“很好,干得不錯,你們這個月的工資和績效保住了。”鞏固滿意地點頭。
少年突然苦著臉:“鞏哥,我又寫了錯別字。”
鞏固好奇地問:“哪個字寫錯了?”
少年:“放棄幻想準備還錢的棄我寫不來,鏈子哥也不會寫,可急死我了。沒辦法只能用另外一個字代替,也不知道意思對不對,我心里有點不安。”
鞏固:“你用什么代替棄字?”
少年:“我用的是開字。”
鞏固:“放開幻想準備還錢……”
鏈子哥:“……”
少年:“鞏哥,你剛才好厲害,說哭就哭,把那老頭給哄住了,不然我們還真進不了大樓。”
鞏固:“我讀大學的時候參加過話劇團,演《雷雨》中的周萍,當眾流淚是基本功……哎,給你們說這些又有什么用。”
他又拿起一顆瓜子磕起來:“等下你們繼續打電話,把關麗的社會關系都打一遍。”
鏈子哥和少年同時色變。
這太麻煩,太為難人了。
他們這幾天打電話打出一肚子氣,相比之下,二人更愿意提著西瓜刀和仇人互砍,至少不會這么煩瑣得令人煩躁。
太子爺把操社會當著商業公司來弄,還要制度化,讓他們這種傳統保守江湖人士難以接受。
車繼續朝前行駛,街邊花壇月季花開得正艷,他們的太子爺吟道:“心有猛虎,細嗅薔薇。關麗這種女人為了所謂的虛榮,把事情搞成這樣,錯的是她,我有錯嗎,我沒錯!麻痹,我真的沒錯,她去死吧!你們兩個聽著,明天她如果再不露面,咱們就去找她父母。”
鏈子哥:“鞏哥,咱們這地方有句話,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要找也得找關麗的老公啊,找她父母有什么用?”
鞏固:“關麗都和老公鬧離婚了,找她老公有用嗎?不如找她媽,還有,她老公家是紅石村,你們跑哪里去鬧,能囫圇回來?”
聽說關麗老公是土匪窩子紅石村的,鏈子哥和少年忙道:“那是不能去,打不過,打不過。”
鼻環少年雖然有心在江湖上闖蕩出名號,可前提條件是得留下一條命。勇闖紅石村固然能出大名,但命沒了,威名再大也沒有意義啊。
……
他們開車走后不久,在關麗出租屋樓下,老黃兩口子和黃明敲響了鐵門:“有人嗎,大爺,你能開一下門嗎?”
渾身酒氣的大爺不耐煩地走過來,一看到黃明,頓時抽了一口冷氣:“黃二娃你來了?”
黃明以前有一段時間天天來找關麗,和守門大爺也熟。
黃明:“恩。”
大爺:“找關麗。”
“恩。”
大爺:“前腳那小伙子才走,你又來,還好還好,沒有撞車。”他抓了抓自己稀疏的頭頂,心中情形。如果兩男人碰一切,情敵相見,分外眼紅,說不定要打成一塊兒。
這關麗,明明結婚了,卻還在外面鬼混。以前攪的那個男人進監獄了,現在這個情人更離譜,比她小十來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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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看黃明,感覺這黃二娃的腦袋綠得簡直就是青翠欲滴了。
這八卦可真不小,大爺急忙打開鐵門:“關麗不在,你們先在傳達室坐坐。黃二娃,這老哥老嫂子是你爹媽吧,快快快,咱們一起擺擺龍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