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李品勝的炸彈威脅,徐秋凡心頭一沉,然后故作不屑地笑了笑,道:“你在半個多小時之前才從火場離開,這么短的時間內,哪來的炸彈?”
“不信?”
李品勝眉頭一皺,忽然冷笑道:“我敢殺人,敢放火,難道還不敢埋炸彈?”
“你還殺了人?”徐秋凡皺起眉頭。
“你不是警察么?賀樓橋下面的那具尸體你們不會還沒有發現吧?可以告訴你,那就是我干的。”
說著,李品勝獰笑道:“我知道我已經沒有退路了,如果你能代表警方,那就給我準備一百萬現金,還有一艘直升機。等我到了安全的地方,自然會告訴你們炸彈都在哪。如果不行,那就滾蛋,讓能說話的人來。”
“呵呵,你還真是聰明啊……”
徐秋凡點了點頭,壓了壓自己的手指,發出了咔的聲響。
這個人雖然被銅爐給迷惑了心智,但還沒有完全瘋。
自殘和犯罪是可以從銅爐里獲得金錢不錯,但遲早被抓。所以他便狗急跳墻,效仿搶銀行的操作,妄圖一次性搶走大量的錢財,一勞永逸。
想法很好,但從他剛才還沒舍得讓程海取走銅爐的表現來看,這只是無謂的掙扎罷了。就算他真的能夠逃出生天,也逃不了被貪欲奴役的命運。
“別廢話!你要是不信,那就等著!”
李品勝顯得十分的不耐煩,瞪大了眼睛道:“待會這里有個賞花會不是么?如果你想看到大量的人員傷網的話,那我們拭目以待。”
“賞花會?”
還沒等徐秋凡說話,程海就瞇起了眼睛。
“對!就在樓下,你可以自己去看,聚集了多少人。而且這只是第一個!如果你們不按照我說的做,就等著讓這座城市陷入恐慌之中吧!”
“按照你的意思,這些炸彈都是定時的,殺了你也沒有用?”程海抵著下巴,做出了沉思的表情。
“對!你們也不用想著回去再撬開我的嘴了,你可以看看我自己的身體,疼痛只會給我帶來快感罷了,沒有半點意義!”
仿佛是吃定了兩人,李品勝此時的表情充滿了快意。
“既然是這樣,那就好辦了。”
程海冷笑一聲,劍下的銅爐忽然消失不見。同時他右爪如電,一把便掐住了李品勝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
“你怎么……咳咳……”
雙腳在空中不斷地撲騰,李品勝的眼里充滿了震驚之色。
這兩個人不是警察嗎?
不怕惹惱了他,下面的人都得陪葬嗎?
“你說你為什么要惹他呢?”
徐秋凡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松開了手。
于是,半空中的李品勝驚恐地看見,自己的身體無力地倒了下去……
“不對啊!我怎么在這里?”
他猛地反應過來,明明那個警察還壓在自己的身上,他怎么能被眼前這人給抓起來?
如果說現在的感覺是來自于自己,那地上趴著的人是誰?
他靈魂出竅了?!
“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只會救人吧?”
煩躁地看了他一眼,程海一指點在靈魂的腦門上,強行介入了他的記憶中。
比起救人,他更擅長殺人!
記憶里的畫面一點點地閃過,程海的臉色也越來越沉。
李品勝在成為專業收債人之前,認識不少閑散人員。后來雖然解散了,但也還留存著不少的路子。
他所說的炸彈,并非信口開河!
“伊芙花坊正門的左邊招財樹里藏著一枚雷管炸彈!另外,福源中學側門的二號下水道,還有……”
程海一連說出了五個位置,徐秋凡不敢怠慢,連忙聯系了警方,讓他們聯系人帶上專門的儀器上前搜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