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窄的奧斯爾街里,還有那么一處地方。
這里聽不到那些丘丘人們粗魯的呼嚕聲,萬籟俱寂,好似連聲音都能夠吞噬。
街邊燈光似乎都已經壞掉了,發不出一絲光亮。回頭看向身后看見熄滅的大火,一個女人緊了緊自己的衣領,朝著深處走去。
她和程海一同下車的乘客,在看到他干掉丘丘人之后下意識地遠離了他。
結果不用多說,她遇到了一些麻煩。身上的上班制服本就不怎么能保暖,現在還被撕破爛了一塊,冷風那么一吹,就漏進去不少,讓她渾身一個哆嗦。
嘴里咕囔著兩句聽不清的話,女人看了看包里的文件還有護照,走向其中一間沒有燈光的房間。
她原本下車的時候帶著一個行李箱,現在已經遺失了,只剩下這些重要的東西。
在窗邊探了個頭,房間里邊漆黑一片,沒有一點聲音。
女人四處張望,想要找根棍子把窗撬開,暫時抵御一下寒冷。
不遠處的角落突然傳來木枝斷裂的聲音,一個人影一間房子的后面走出來。白領女人下意識蹲下躲藏,但為時已晚,她已經被那人給看見了。
“喂,是我,我沒有惡意。”
說話的是一同離開的胡渣男,由于對各自的戒備,他們離開時并沒有一起行動。如今被丘丘人追到這里來,也實在是不得已。
只是白領女人并沒有放下戒心,撿起了地上的一根木條,警惕地對著他。
“嘿!嘿!嘿!別這樣。”
胡渣男舉起了雙手,試圖勸說道:“你看看剛才一起出來那些人,那個幾個學生,還有那對夫婦。他們的下場你也看到了,那群怪物人多勢眾,還帶著武器,我們兩個一起走,也好有個照應。”
“NO!”
女人搖搖頭,依舊用木棍指著他,一點點地后退著。
“你什么意思?”
看著女人戒備的表情,胡渣男的神情明顯不悅。也不知是刺到了什么痛處,突然暴躁地走上前去,伸手就抓向女人。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啊!”
看著男人兇惡的樣子,女人一棒子打在了他的手上。
“臭婊子,還敢打我?!”
吃痛地將手收了回來,胡渣男怒從心起,出手抓住了女人的手腕,向外邊狠狠一掰,后者頓時掌握不住手中的棍子,脫手掉了下來。
“怎么?不說話了?啞巴了?”
粗暴地抓著女白領的手臂,胡渣男怒目圓睜,眼白中透著血絲。
而女人也被他這一抓抓得生疼,痛呼出聲:“呀咩嗲喲!”
“雅蠛蝶?”
聽到這意外的聲音,胡渣男先是一愣,隨后臉色逐漸猙獰,獰笑道:“好呀,母語都給我逼出來了,原來還是個霓虹人!”
發覺了他的臉色不對,女人頓時知道自己闖了大禍,拼命地掙扎起來。
這一撕扯之間,之前讓丘丘人劃破的衣服越發的凌亂,泄露了幾分春光。胡渣男一看,腦門忽然一熱,也滋生了幾分火氣,一巴掌扇在女人的臉上,將她給摁了下去。
“你們那整天拍那種不健康的片子,現在還給我裝什么高傲?!”
一邊說著,他一邊撲倒女人的身上,瘋一般地扒著她的衣服:“別動!反正呆在這里也是死,不如你就在死前給老子做點貢獻,就當是為你們當年的罪行贖罪了!”
“呀咩……不……”
女人死死低著頭,甚至說了幾個中文,但卻無濟于事。
就在胡渣男要得逞的時候,街道的深處忽然傳來了一陣尖銳的提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