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紀幽竹剛好出現在書齋的門口處,聽到這句話,頓時感覺心肺驟停。
什么情況?
一大早的,程海就在和別人搶女人?
而且和他爭搶的對象居然……
是黃衣之主?!
“嗯?”
朝著門口的方向瞥了一眼,程海沒怎么理她,繼續道:“她是我的手下,你來我這里挖墻腳可不好吧?”
“不不不,她可是我的信徒,要說論個先來后到,那也是我先來的。挖墻腳的人是你,程先生。”哈斯塔不留情面地說道。
“你的信徒?”
程海挑了挑眉毛,反問道:“請問你的信徒為什么會跑到奈亞的陣營,她們族人都快滅絕的時候也沒見你管管,你確定她真的是你的信徒?”
“我能切實地感受到她身上的信仰,你再否定,這也是事實。”哈斯塔雙手抱胸,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程海看了一眼虛淵,后者心虛地移開了目光。
她的力量和哈斯塔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若是放棄了信仰,她會失去很多東西。
“我還是他,你選一個吧。”
程海靠著椅背,目光平視著哈斯塔。
哈斯塔需要絕對的忠誠,他也不想要個朝三暮四的墻頭草。如果虛淵連拂哈斯塔的面子都不敢,那這種人不用也罷。
“我……”
虛淵滿頭大汗地站在中間,只感覺壓力山大。
不過她對哈斯塔的印象也僅存在于傳承中的記憶,更多的是恐懼,并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忠誠可言。
而相比于哈斯塔,程海給她展示過更多的善意。
于情于理,她更愿意跟隨后者。
所以,她最終也站到了程海的身邊。
現在,就看程海相不相信她了。
“感覺我來得不是時候……”
虛淵的站隊,讓哈斯塔面色陰沉得像一塊冰凍千年的寒冰。這種針鋒相對的窒息感,讓紀幽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感覺自己很多余。
就在她一步步后退想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的時候,程海又叫住了她。
“幽竹,你來得正是時候,過來。”
“啊?我……我永遠站在你這邊!”
紀幽竹身體一縮,趕緊對他表了忠心。
“你站哪不重要。”
程海撇了撇嘴,看著哈斯塔道:“現在我們一條船上的,所以她腦子里的東西,你得取出來了吧?”
“取出來干什么?那可是好東西啊。”哈斯塔又不高興了。
我給你這么好的東西,你居然還不要?
“你把這種定時炸彈,叫做好東西?”程海反問道。
“想要回報總得承擔風險,沒法取得深淵吞噬者的認可,那是她自己的能力問題,怪不得別人。”哈斯塔不屑道。
“你的意思是,你放一個核彈把人炸死了,到頭來你還要死者反思他為什么不是哥斯拉?”程海被他給逗樂了。
深淵吞噬者的效果他當然見過,還是個涸澤而漁的玩意,以紀幽竹這說不上天才的天賦,死亡率高達99.99%,玩個蛋啊!
“你難道就不對你的徒弟抱一點信心?”
哈斯塔雙眼一瞇,嘴角也微微揚起。
這種霸道的性格要是對手下還好,對其他人就容易引起反感了。如果想要找回虛淵被搶的場子,紀幽竹就是個很好的切入口。
他開始試圖挑撥離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