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朋友都不了解,更別說女人這種生物了。
“你在侮辱我的智商!”紀幽竹瞇起了眼。
要說別的也就算了,程海她還不了解嗎?
也就解釋一個名詞而已,這算是哪門子高端操作,還需要人教?
“等等等等,怎么就侮辱了?”哈斯塔難以理解。
“哼!”
紀幽竹不想跟他說話。
“好吧,那我不問了。”
哈斯塔暫且打住,隨后眼咕嚕一轉,看向了蛋糕盒,岔開話題道:“就……像這樣的……”
“蛋糕。”
紀幽竹白了他一眼,倒也沒有繼續發火。
“哦,蛋糕,還有嗎?”
“暫時是沒了,不過他說這兩天會回來做晚飯,你要是還想吃,可以一起過來。我提前跟他說一聲,讓他多做你一份。”
“過來?”
“嗯,他這個能力只有兩天,所以到時候應該會有挺多人。”
“這……”
哈斯塔想象了一下那時的場景,當即搖頭道:“不行,我不能來。”
“隨你咯。”
面子這種東西很還是很重要的,紀幽竹聳了聳肩,也懶得勸他。
“所以,你能不能晚上給我帶一份,就像……這盒蛋糕一樣。”
“啊?”
紀幽竹懵了。
這是吃不了兜著走的節奏?
但這樣偷偷摸摸的,反而更丟人吧?
你可是神誒?
然而哈斯塔卻沒有這個覺悟,反而一本正經地說道:“你不是說作為朋友,會全心全意地給他幫忙嗎?”
“但……”
紀幽竹也是服了,他根本沒有抓住重點好吧。
不過想了想也不算什么,為了改善關系,她還是答應下來:“算了,我幫你問問吧。”
“不行!不能說是我要的。”
在這一點上,哈斯塔唯獨不能退讓。
“但他也不會像你想象中那樣對我一呼百應啊。”紀幽竹為難道。
“你不是救過他的命嗎?到時撒嬌也好,怎樣也好,我相信你一定有辦法的。”哈斯塔對她眨了眨眼,然后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
這種要求,也太無賴了。
不過,紀幽竹還是很痛快地應了下來:“行吧,我試試,但結果如何我不能保證。”
不過她只保證了不說,但程海這個人鬼精鬼精的,知道了哈斯塔收了回禮之后,再適當地給個眼色,怎么都能猜到吧?
這可不算背棄約定喲~
“我期待你的好消息。”
于是,天真的哈斯塔對未來充滿了希望,興高采烈地離開了。
“呼~終于走了。”
在哈斯塔離開之后,紀幽竹靠在椅子上轉了一圈,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信仰這種東西,對于不信教的人來說一文不值。但在邪神面前,那可能就是一根惹人生厭的倒刺。它扎根在他們的心底里邊,雖然微不足道,但不知何時就可能會刺痛一下,麻癢難耐!
虛淵的背叛就是這跟倒刺!
她是哈斯塔和程海矛盾的源頭,也是隔閡產生的原因。
無論怎么站隊,都有一方會感到不適。
想要拔掉這根刺,沒有別的辦法,只能讓他們自己交流。
只是現在的情況有點微妙,由于兩個人都拉不下面子,紀幽竹被夾在他們中間。她也只能像給小孩子傳話一樣,充當一個橋梁。
現在,程海的蛋糕收買戰略起了作用,也算是開了個好頭。
燈光敞亮,紀幽竹忽然也有些乏了。
她拿起杯子喝了口溫水,伸了個懶腰,趴在桌子上。
“希望……這兩個人能消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