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好的猜測出現在鐮的心中。
聽到鐮問起這件事情,宇智波心如和日向大地一時間都不知道改怎么解釋才好,紛紛將視線轉到了一旁,畢竟使用千年殺這種體術,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
看到兩人將視線轉開,讓鐮更加堅定了心中的猜測。于是追問道“你們倒是說啊!”
日向大地被鐮一直追問,也是被問煩了。開口道“你是誰啊你?我們憑什么要回答你。你要搞清楚,你現在是我們的俘虜。俘虜就要有俘虜的樣子。”
宇智波心如也點頭附和道“就是,什么時候輪到你這個俘虜來質問我們。再說了,誰知道他的那個地方,怎么會流那么多的血,說不定就是痔瘡犯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宇智波心如的這一番話。讓他認定了面前的兩個木葉忍者對鷲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一時間鷲的眼中充滿了對宇智波心如和日向大地的恐懼。急忙閉上了嘴,將頭深深的低了下來,生怕他們兩人將目標放在自己的身上。
此時的張月瞄了一眼鷲的傷勢,雖然隔著褲子但還是可以看出,鷲的菊部地區有大規模出血。已經把整條褲子都給染紅了。
“嘖嘖嘖,真是慘啊。你們兩個還真是沒有手下留情啊。”張月感嘆道。
“那還不是你讓我們做的。”兩人對張月異口同聲的道。
兩人的話,讓鐮將目光轉到了張月的身上。
原來是他指使的,這個小鬼年紀輕輕,不僅實力高超,手段還如此狠毒,絕對不能讓他成長起來。
這次如果能活著回去的話,一定要把他的情況報告給村子里。讓村中的高手對付他。
不自覺間,鐮的眼神中對張月流露出了一絲殺意。
感受到殺意的張月撇了一眼鷲,“把你的眼神收起來,不然的話,我會讓你體驗一下和他一樣的下場。”
張月的話讓鐮急忙把頭轉向了一邊,不敢再看張月,深怕自己和鷲落得一樣的下場。
看到鐮認慫了,張月也沒有不依不饒。轉頭對著日向大地說道“大地你把那只忍鷹帶到據點的廚房去,我呆會兒給你們做宵夜。”
“你還真的要吃啊?”日向大地驚訝道。
“那還能怎么樣?要養我們又不會,放生又怕它給敵人送信,讓它活生生的餓死又太不人道,而且這樣做也太浪費了。”
說完之后,張月又看向了夕日真紅。“真紅老師,你吃不吃宵夜啊?”
夕日真紅搖了搖頭“我太累了,我就先去休息了。你們吃吧,吃完之后,也早點休息,明天我們還要趕回木葉去呢。”
夕日真紅吩咐了一聲。就找了一個地方睡覺去了,有張月在,他根本不擔心這些俘虜會惹出什么事情來。
看到夕日真紅離開了以后,宇智波心如小聲的對張月問道“真紅老師,這是怎么了,看上去很累的樣子?”
張月解釋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真紅老師的體力一向很差,剛才扛那個女忍者回來的時候,把老師最后的體力給榨干了,他當然累了。”
對于夕日真紅體力不足的情況,宇智波心如和日向大地兩人早就有所了解,都點頭表示理解。
由于這件事牽涉到夕日真紅的弱點,所以在說到這件事情的時候,張月特地將兩人拉到了一旁,同時還壓低了聲音。
但是張月不知道的是,他所說的話,還是有只言片語被鐮給聽到了。
女忍者?體力?榨干了?難道母親被那個男人給......?這群木葉的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