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旗木朔茂宣布了張月的勝利,一旁站著的梟心里頗不是滋味,倒不是輸的不服氣。作為一個暗部他自然也不會說出自己沒準備好,要求再比一次的話。
人家既然可以在瞬間制服自己,自然也可以瞬間要了自己的命,這是雙方實力差距的體現。他之所以感到不是滋味,完全是因為他連自己怎么輸的都不知道,被致郁了而已。
就在梟心情郁悶的時候,朔茂開口了。
“梟,你先退下去。”
“是。”梟答應了一聲,回到了隊列之中。
見梟回到了隊列,張月試探著問道:“總隊長,既然我的考核已經通過了,那請問一下,我之后要做些什么。”
張月的話,讓旗木朔茂有點犯難。張月所參加的考核是暗部的新人考核,其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試探出新晉隊員的實力底線,這樣才好給新人安排之后在暗部的位置。如果實力足夠的話,可以直接讓其擔任小隊長乃至中隊長。
這也是之前朔茂說贏的人數越多,加入暗部以后職位越高的原因。
要說給張月安排一個職務,這倒是不難,以他對戰角都所表現出來的實力,還有剛才戰斗時的表現,給張月一個中隊長就可以解決了。
但現在的問題是旗木朔茂有三代交給他的任務。要盡可能的試探出張月的實力底線,可是眼下這個狀態,他還真不好做出實力評估。
之前張月的戰斗結束的實在是太快了,快到連朔茂自己都沒看出張月到底是怎么贏的。因此他自然不能讓這場考核就這么結束了。。
就在旗木朔茂低頭犯難的時候,回到隊列的梟對著一旁的同伴問道:“鶯,你知道我之前是怎么輸的嗎?”
鶯是一位女忍者,有著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她和梟隸屬于同一個暗部小隊。此時聽到同伴問的問題,鶯看了一眼旗木朔茂,發現對方并沒有關注自己這邊,于是小聲的回答道:“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為什么不還手啊?”
“我倒是想還手,可是條件不允許啊!剛才總隊長一喊完開始,我就感覺到眼前一黑,之后就什么也看不到了。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家的刀已經架在我脖子上了。”梟郁悶的說道。
“這么說,你在那段時間失去了視覺,怪不得你表現的這么奇怪呢?”
“怎么奇怪了?”
“剛才總隊長喊完開始以后,那個食神立馬拔出了手中的太刀,然后就直接朝你沖了過去。他的速度雖然很快,但是也沒有快到讓你反應不過來的地步。可是你面對他的沖鋒卻一點反應也沒有就像傻了一樣。之后他的刀就架在你脖子上了。”
聽了自己同伴的話,梟一臉好奇的看著站在朔茂面前的張月。他可以肯定剛才他之所以會失明就是眼前的這個食神搞得鬼,但是讓他想不明白的是對方是怎么做到的。
從剛才鶯的轉述來看,對方并沒有時間來使用忍術,只是單純的拔出了刀。但就是這么一個拔刀的動作卻讓自己在短時間之內失明了,雖然失明的時間很短暫,只有短短的幾秒。但是在戰斗中,有的時候哪怕只有一秒的破綻,都足以分出勝負了。
在短暫的糾結之后,旗木朔茂抬起頭看向了張月“你再打一場吧,本來這種考核就是為了弄清楚新人的實力才設立的,同時也是為了觀察新人的素質,方便為之后執行任務的種類提供一個參考,但是你之前的戰斗結束的太快了,老實說我連你之前是怎么贏的都沒有看出來。”
聞言,張月也不多說什么。直接從在場的暗部中又挑選了一個對手。
他對于這一次考核的目的,心中早有猜測。如今朔茂沒有達成目的,自然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
見張月表現的這么痛快,朔茂心中竊喜。這次我一定要看出千手月的實力底線,最不濟也要看出他是用什么辦法克敵制勝。想自己一個暗部總長竟然連一個小毛孩子的戰斗手段都看不出來,這說出去誰敢信。
可是,馬上旗木朔茂就不再這么想了。
“開始。”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