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他叫樹村,姓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三代拿起了辦公桌上的煙斗,“吧嗒吧嗒”的抽了起來。張月就這么靜靜的看著三代。
良久三代抬起頭看著張月。
“你把事情的經過給我說一下,我想知道那個樹村為什么要如此大費周章的害玖辛奈。”
張月沖著三代點了點頭,把事情的經過,全都告訴了三代。
“這就是我所知道的事情經過了。剩下的細節部分,我想三代大人去詢問一下學校的老師或者玖辛奈的同學應該就能將這次的事件補全了。”
三代聽完事情的經過之后,一直在用手指輕敲著辦公桌的桌面。
“這件事,你怎么看?按你的說法,這個受傷的玖辛奈是你的弟子,我很想知道你作為受害人家屬,是怎么一個章程?”
“三代大人,可以把他交給我嗎?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親手剁了他,把他包成包子,送到犬塚一族給他們的忍犬改善一下伙食。”張月一臉微笑的說道。
三代握煙斗的手一抖,差點沒把煙斗掉在地上。
看著張月的笑容,三代差點兒以為自己聽錯了。你是怎么做到一邊露出燦爛的微笑,一把說出這種殺氣四溢的話來的。
“這你就不要想了,樹村再怎么說也是木葉的忍者,縱然有大錯,也不應該落到如此下場。”
“那三代大人,你覺得應該怎么處理樹村呢?”張月反問道。
三代沉思了一下說道:“這件事情,讓我先派暗部調查一下,等完全調查清楚了,我再作出決定。”
“三代大人,這種事情還需要再查嗎?難道宇智波美琴和波風水門的證詞,還有這個水壺里的水,以及綱手姐作出的檢驗報告,還不足以作為證據嗎?”張月朝著三代大吼道。
三代一拍桌子,怒斥道:“千手月,注意你的言辭,沖著我大吼大叫,是你一個暗部對一個火影應有的態度嗎?”
見三代沖自己擺起了火影的架子,張月也是不虛,直接使了一個變身術,把自己變成了二代火影的樣子。只見他雙手一撐,直接撐在了三代的辦公桌上。
“你少嚇唬我,我們家出了兩任火影,怎么和火影說話,我比你更清楚。”
三代看著雙手撐在辦公桌上的“二代”,先是愣了一下,隨后冷笑了一聲:“你以為變成二代大人的樣子,我就會害怕嗎?”
“你想多了,我變成這樣不是為了讓你害怕,純粹是我還沒有發育,長的太矮了。不變成這個樣子我沒辦法雙手都撐在辦公桌上。”
三代被張月這個無厘頭的理由給氣樂了,“你先給我變回來,你這個樣子我看著別扭。”
“不變,我就這樣和你談。今天這事不整明白,我就這個樣子一直呆在你的辦公室里,到時候有人問起來,我就直接說實在是你這個三代火影昏庸無能。我在下面看不下去了,就直接掀開棺材板回來了。”
張月說完之后,就雙手抱胸,抬頭看著天花板,耍起了無賴。
見張月耍起了無賴,三代還真沒有什么好辦法。要是換成別人在自己的辦公室如此作為。他早就讓暗部把這個人給抓起來了。
但是偏偏這個人是張月。當初張月在加入暗部的時候,三代就讓旗木朔茂探過張月的底,得到結果就是深不可測這四個字。而且張月所用的忍術,那威力是一個比一個大。
這要是把暗部給派進來,兩邊一打起來,那他的火影辦公室甚至于整個火影大樓都要重建了。
想到這里,三代開始懷念起了剛來木葉時的張月。原本是多有禮貌的一個孩子啊,一口一個猿飛叔叔的叫著。哪像現在啊,雖然口中稱呼我為三代大人,但是傻子都能聽的,出來,他的語氣里早就沒有了當初的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