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件事情上,樹村完全不占理。”
旗木朔茂低下了頭,緊緊的抿住了嘴唇。兩個大男人就這樣僵在了辦公室里,一個拼命的抽煙,一個沉默不語。
良久,旗木朔茂才開口道:“三代大人,如果我去求千手月,并且帶著樹村登門道歉,你看他會放過樹村嗎?”
三代斜眼看了旗木朔茂一眼,“值得嗎?”
“就當是我欠他的吧。”旗木朔茂平靜的說道。
另一邊,張月在離開了三代火影的辦公室之后,就解除了變身術,一個人怒氣沖沖的回到了千手一族。
剛一進門,他就被綱手給攔了下來。
“怎么了,我們的族長看上去火氣很大啊。是誰氣著你了?”綱手打趣的說道。
張月稍微平復了一下心情,開口道“還不是三代那個死老頭。”
“怎么了?你不是去和他說樹村的事情嗎?怎么生了一肚子氣回來了。”綱手不解的問道。
“別提了,我把樹村干的那點破事和三代說了以后,你猜三代準備怎么處置樹村?”
“老頭子該不是準備既往不咎吧。要不然你怎么會生這么大的氣。”
“他敢?我把他的煙斗連帶他的如意棒都給他撅折嘍,讓他抱著這兩樣東西哭去。”
綱手幻想了一下三代抱著被撅折了的煙斗和如意棒哇哇大哭的場面,不由的笑了出來。
“那他是準備怎么處理的。”
“他準備把樹村踢出忍者學校。”張月回答道。
“還有呢?”
“沒了。”
“沒了?老頭子老糊涂了吧?像這種在學生飲水中投放有害藥劑的行為,等同于投毒啊。這最次不也該把樹村給關到木葉監獄里面去嗎?這踢出學校就完事了,糊弄誰啊?”
張月贊同的點了點頭。
“誰說不是啊,所以我剛才和三代大吵了一架。后來,他說過會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我倒要看看他會給我一個什么答復,要是不能讓我滿意的話,那我就準備親自動手了。”張月咬牙切齒的說道。
看著張月的表情,綱手有些擔憂的問道:“阿月,你準備怎么動手啊?你可千萬別做傻事啊,攻擊同村忍者,你會被視為叛村的。”
張月對著綱手來回繞了一圈,然后沖著綱手招了招手,示意綱手沖著自己把頭低下來一點。
綱手頭低下以后,張月伸出手摸了自己,又同時摸了摸綱手的額頭。“嗯,體溫正常,額頭也不燙。這不是沒發燒嗎?怎么凈說胡話呢?”
綱手沒好氣拍開了放在自己額頭上的手,“誰發燒了,我清醒著呢。”
“我也沒發燒,所以我才不會做這種叛村的傻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