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朔茂將頭一低,低聲說道:“可是那一次,我的確見死不救了。”
看著面前的旗木朔茂情緒有點兒低落,張月把自己面前的花生往旗木朔茂的面前推了推。
“總長大人,別難過了,事情都已經過去這么對年了,吃點花生,放松一下。”
旗木朔茂從桌上拿起了一粒花生,繼續說道:“當時,在被困的日向族人中有一個宗家的人在里面,如果那個宗家的人戰死或者被俘虜的話,那日向一族的血繼——白眼,就很有可能被敵對的勢力所獲得。”
“在接取任務的時候,我收到了火影大人的死命令,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把日向宗家的人給救出來。最不濟也要在任務失敗的時候毀去白眼,以免白眼落入敵人之手。”
“為此,我選擇無視了求援信號,優先帶著小隊前往了日向宗家被圍困的地方。”
“那結果怎么樣了?那個宗家的人就出來了沒有?”張月問道。
旗木朔茂點了點頭,將手中剝開的花生米扔進了嘴里,“救出來了,任務很順利的完成了。”
“那不就行了,這不是皆大歡喜,大團圓結局嗎?”
旗木朔茂白了張月一眼,“要是這樣就能結束,那就好了。”
旗木朔茂說著,就把手往前伸了伸,做出了一個抓杯子的動作,只不過他的手抓了一個空,隨后像是想起了什么,訕訕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看著旗木朔茂的動作,張月試探著問道:“總長大人,想喝酒了?”
旗木朔茂感覺自己的小秘密被揭穿了,一下子就急了,“暗部執勤期間怎么能喝酒呢?我身為暗部總長就更不可能在執勤期間喝酒了。我.....我只是花生米吃多了,感覺口渴想喝杯茶而已。”
張月心說,你要不想喝酒,你結巴什么?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張月見日向真宗急了,急忙出言安撫道:“好好好......您不想喝酒,你只是想喝茶了,我這就給您倒去。”
張月說著就給旗木朔茂倒了一杯茶,順便也給自己倒了一杯。
張月將手中的茶遞給旗木朔茂,“總長大人,您接著說,后來又怎么樣了?”
喝了一口張月遞過來的茶,旗木朔茂開口道:“在確認了日向宗家的安全之后,我安排小隊里的人護送他回去,而我自己則朝著之前發出救援信號的地方趕去。”
“到了那邊,我發現......”
說到這里的時候,旗木朔茂將自己杯中的茶水像是喝酒一樣一飲而盡。
“我發現他們被三倍于他們的敵人給包圍了起來。眼看著他們就要全軍覆沒,當時只有樹村和另一個他的隊友,兩人受的是輕傷,剩下的三人全都是重傷,剩余的三人已經戰死了。”
“樹村在當時的求援小隊里?”張月問道。
“沒錯,我見樹村他們快要支持不住了,不敢耽擱,立馬就沖了上去,但是敵人實在太多了。以我當時的實力,如果光是一個人自然可以來去自如,甚至將對方全滅都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