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嫗輕輕的咳嗽了一下,轉頭問領頭的少女:“你們確定是他?我瞧著不像呢。”
少女點點頭。目光炯炯的看著白不易。
白不易楞了一下,轉過頭去不理她。
老嫗笑了起來。開始的時候只是感覺刺耳,漸漸的破廟的神像也被震得嘎吱作響。
張龍和趙虎臉色更加難看,對視一眼,心中一片冰涼。能夠以氣化聲,這種敵人,他們多半是打不過的。甚至已經超出了武學的范疇。老嫗笑聲猶如梟鳥夜啼,白不易只覺得自己耳膜生痛。
張龍忽然想到了什么,出聲道:“幾年前朱家莊,數十口人一夜黃泉。聽聞殺人者身著紅衣,面容秀麗而嫵媚。武功高超,可是你的手筆?”
老嫗終究停了下來,她嘆氣道:“這十年來,死在我手中的人,何止千數。”
她頓了一頓,又嘆氣道:“如果你是想報仇,現在舉刀也可。但是這十年我也倦了。”
.....
忽然,老嫗身體一頓,突然就跪倒在地。
在場眾人大吃一驚:“怎么回事?”
白不易靜靜感受了一會,無奈道:“白癡作者現在心情挺不爽的。這劇不好整了。”
張龍聞言,轉頭道:“啥意思?玩我唄?”
趙虎也嘆氣說:“這家伙我知道,一直沒簽約,心情挺不爽的。”
老嫗淚流滿面:“我才出場啊,不能讓我多呆一會兒?”
阮芳芳眨眨眼睛:“我也很絕望啊,劇本都幾萬字了,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
眾人捶胸頓足,好不沮喪。
這時,天邊忽然雷聲陣陣,一道仙音裊裊。
一白衣少年從云頭落下,看著沮喪的眾人道:“大家伙兒,實在不好意思。”
“你到底啥意思啊?不想寫了唄?”
白衣少年趕緊擺手:“要寫的要寫的,唉,我也想寫啊。但是...”
“又怎么了?”
“一言難盡。”白衣少年欲言又止。
“那就長話短說...”
“我....”白衣少年突然淚流滿面的說:“我也不知道啊,但是我也怕,突然你們就不在了。”
眾人只能無言的看著少年抽泣。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白衣少年攏攏手:“相信我們肯定還有再見的一日。”
各位!珍重!
說罷掉頭而去。天邊烏云滾滾,風云變幻。
如同一座巨山壓在眾人心口,無法呼吸,也口不能言。
阮芳芳突然對天上大喊:“你會繼續更的吧?我們都等你回來!”
白衣少年回頭看了一眼,臉色復雜,卻咬牙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