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克去了。
弗蘭克又回來了。
他臉上還帶著個口紅印，鮮艷的顏色能讓人浮想聯翩，他的表情卻不怎么好，一臉頹廢頗受打擊的樣子。
幾個隊友圍過去哈哈大笑。
“弗蘭克，真有你的！”
“你做到了！”
“這就是勇氣。”加里塔諾頗有哲人色彩的說道，“你覺得做不到的事情，有了勇氣就能夠做到。”
弗蘭克快哭了，他確實做到了。
他剛才對球迷說，“誰能給我一個吻？我會給她簽名，還會送她球衣。”
前排幾個漂亮女球迷，都有些好笑的看著他，連一個回應的人都沒有。
后面有個胖大嬸湊過來，送出了一個熱情的吻。
那就是俱樂部餐廳的胖大嬸。
胖大嬸送出熱情的吻以后，還很認真的說著，“我不要你的球衣，也不要簽名。但我希望用我的熱情，讓你明白女人比男人更有吸引力。”
弗蘭克懵了。
俱樂部餐廳的胖大嬸，一直都是球員調侃的對象，胖大嬸是個單身，一直想和職業球員約會，幾乎每個一線隊球員，都被胖大嬸引-誘過，只不過一直都沒有成功。
原因……
人如其名。
弗蘭克被胖大嬸熱吻過后，渾身上下都感覺不對勁，眼中散發著一股死氣，感覺對生活都充滿了絕望。
于小海安慰的拍著他的肩膀道，“蓋茲卡說的沒錯，這就是勇氣，你可以把這次經歷當做成長。”
弗蘭克抬頭看向于小海。
于小海仔細想了想，以出奇的角度給出安慰，“你肯定是鼓起很大勇氣才過去的，對嗎？男人就是需要勇氣，每個人的成長過程中，都會經歷一些覺得尷尬，卻必須要堅持去做的事情。”
“剛才就是這樣，雖然你覺得很尷尬，但每個人都佩服你的勇氣。”
“胖大嬸只是個開始，我想，你經歷了這一次以后，再和女人交往都會變得很用勇氣。”
“你是真正的勇士，能做到這件事，就比我們所有人都強了！”
于小海說著還配合豎起大拇指。
“是這樣？”
弗蘭克被說的有些遠，他掃視左右問道，“你們都佩服我？”
集體點頭。
哪怕是緊繃著臉憋得肚子疼，也沒有一個人真的笑出來。
二十米外。
門迪利巴和卡薩賽站在那里，他們注意到了弗蘭克去了球迷那邊，正準備過去訓斥一下，強調一下隊內訓練的紀律，就注意到胖大嬸給弗蘭克的熱吻。
他們停下了。
門迪利巴扭過頭對卡薩斯感嘆道，“弗蘭克的犧牲太大了，他真是很有勇氣的人！”
“是啊！”
卡薩斯也感嘆，“我相信他已經收到了教訓。”
……
……
上午訓練結束以后，俱樂部組織簽名活動。
每個人都可以自愿到球迷那邊去簽名。
多數球員都是做個樣子，過去給幾個球迷簽名，隨后就可以自由去餐廳吃飯，或者回到球員宿舍休息。
于小海到了場邊以后，不斷的給球迷簽名，“排好隊，不要擠！”
“每個人都有！”
于小海朝著四周球迷喊道，“我會給每個人簽名，只要你們想要。但我的時間有限，所以，只有簽名。”
他臉上帶著親和的微笑。
女球迷的感觸深刻，她們發現于小海的微笑，帶著一股巨大的親和力，給人以特殊的好感，怎么看也看不膩。
不少女球迷都只是直直的看，希望于小海再來個笑容。
于小海的笑容很多，他對每個球迷都露出笑，熱情的給球迷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