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在霓虹考神官證其實就是政策下為了方便將宗教納入行政管理的體系之內而搞出的一套體系罷了。
按照要求,在進入稻荷神供奉神明的本殿前水野孝雄被換上了古代正裝。
之后,在神社神主田沢恭平的主持下,先是由本職巫女跳了一段并不算短的神樂舞之后這才輪到水野孝平上前。
本殿中央,正對神龕,先行大禮,隨后雙手合十并正坐。
禮儀過后,神主田沢恭平便從神龕一側取下一御幣,隨后將御幣左右在神前飛拋兩下,之后便心念著對神明的禱告,走向正坐的水野孝雄。
(御幣:外形為一根木棍上,纏有之字形紙條或布條,供奉于神前,用以禱告、驅魔以及‘清潔’。)
之后整個過程就比較簡單了,就是神社神主田沢恭平不停的圍著水野孝雄走并心心念念的揮舞御幣。
這個過程中,如果千島英一在場的話那么他一定會看見。
此刻,在神主田沢恭平的揮舞中御幣正一陣一陣的散發微弱神光,隨后肉眼可見的,在水野孝雄的身上便不斷有黑色煙霧被驅散。
陰寒在慢慢祛除,水野孝雄清晰的感覺到了這一變化。
不過畢竟現在還在拔穢儀式中所以他并未做出任何舉動,靜靜的等待著拔穢儀式的結束。
儀式結束后,神社一側的社務所樓閣內。
“有作用嗎?”田沢恭平陷入沉思。
“嗯,我能夠清晰的感覺到田沢神主您在揮舞御幣時我身上那股寒氣的祛除感。”
“這絕對不是幻覺,關于這一點我可以以我的職務作擔保。”水野孝雄正色的道。
“會不會就是水野刑事你的心理作用?因為儀式讓你感覺安心,所以有了抵消的作用?”
年近六旬的田沢恭平沒有急著下定論而是繼續抱著懷疑態度道。
“或許吧,但我覺得如果真是心理作用的話,那為什么在寺廟時卻無用呢?要知道比起稻荷神神明,我可更信佛一點。”水野孝雄冷靜的分析道。
“再說,該案件我們警察本部也是有著受害者父親的口供的,要不然您以為橋本警部會輕易相信我個人的說辭?而且還請求您幫我拔穢了?”
“這樣啊!”
田沢恭平輕吐一口氣,深思片刻最終點頭道:
“那按照之前的商談,水野刑事你的意思是需要我們神社派人去往受害者家里進行拔穢是吧?”
“嗯,按照我當時離開時的感覺來說,那位應該還停留在那里。”水野孝雄平靜道。
“好吧,既然話都說到這里了,那么這件事還是由我來吧。”田沢恭平凝聲。
“我現在倒有些好奇水野刑事你嘴中的存在是否是真的存在了,畢竟你的樣子可不像騙人的樣子,再說如果她真有那般厲害,那剛好也讓我這個老頭子好好體會一下吧。”
“要知道,鬼神之類的存在可是我年輕時追尋的東西~。”
水野孝雄愕然,隨后不禁莞爾:“那就有勞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