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廳里一番寒暄后,隨之眾星拱月般把周文了后花園里。
“周老師請坐~”
“呵呵,大家都坐嘛,你們這樣讓我怪別扭的。”
“對對對,大家都坐吧。”蔣大龍伸手示意一幫朋友都坐下來,隨后自己也在周文對面的軟木椅上坐下。
穿著旗袍的服務員,幫周文斟好茶,端到他面前說:“周老師,您請用茶~”
“好的,謝謝~”周文端起茶杯抿了口,笑說:“正好有些渴了。”
坐在周文左手邊的朱經緯,等他喝完茶,順手遞上一根黃鶴樓1916,隨后用費伯奇經典款打火機,幫周文點著火。
“嘶嘶——”周文吸了口煙,然后徐徐吐出,“蔣總,我之前跟你說的話,你沒有忘記吧?”
蔣大龍非常恭敬的說道:“當然了,我怎么會忘記呢!”
蔣大龍現在對周文,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他知道,這是一位真正的高人,可遇不可求。
因此打心底尊重周文。
頓了一下蔣大龍跟道:“實不相瞞周老師,他們不僅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合作伙伴,所以我想麻煩周老師您破例一次,幫他們看一下。”
“這個嘛……”周文遲疑著。
其實來之前,蔣大龍就跟他商量過了,只是作為專家,總是要矜持一下的嘛。
“周老師,麻煩您幫我們看看嘛。”
“對啊周老師,您就破例一次吧,我們保證守口如瓶。”
“……”
蔣大龍跟著說:“另外每人診費2萬,周老師您看行嗎?”
像協和、齊魯那些頂尖專家,光掛號費都要上千塊,以周文的水平,每人2萬塊的診費,已經算便宜了。
“呃……”周文剛想說不用了,不過想想,自己跟這些人非親非故的,憑什么幫他們白白診斷啊,而且這些人也不差錢,“哎呀,錢就算了……吧。”
“應該的應該的。”
“是啊周老師,就算到醫院檢查,那也要錢啊,何況您大老遠來一趟,怎么能讓您免費出手呢,沒有這個道理的。”
“對對對,每人兩萬。老龍啊,錢我轉給你……”
蔣大龍趕緊說:“錢的事等下再說,先讓周老師幫大家伙瞧瞧吧。”
“我先來我先來……”朱經緯迫不及待的說到。
周文抽了口煙,在朱經緯臉上仔細打量了一番,然后又裝模作樣的讓他撩起衣服,在他肝臟部位摸了摸,說:“你肝上有問題吧?”
朱經緯朝蔣大龍看了眼。
蔣大龍哈哈大笑說:“別看我,我是不可能跟周老師說的。”
朱經緯聞言,一張胖臉上頓時浮現出嘆服的神色,豎起大拇指道:“周老師,您真是國醫圣手啊~”
“呵呵,只是略懂一點望聞問切的歧黃之術罷了,哪里敢稱國醫圣手啊!”
“周老師您太謙虛了……”
旁邊的侯向杰已經等不及了,“行了行了,周老師沒時間聽你在這里拍馬屁,看過了趕緊到一邊去。”
說著侯向杰堆起滿臉笑容問道:“周老師,您幫我看看,身體有沒有什么問題?”
“你啊……”周文仔細看了看侯向杰,又假裝問了些身體癥狀等,最后說道:“你腎虛吧?”
侯向杰:“呃……”
“哈哈哈……”
眾人一看侯向杰的表情,立刻明白周文說的應該是真得,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周文抬手往下壓了壓,示意大家別笑。
等笑聲停下來后,周文說:“大家別笑,十男九虛,男人腎虛是很正常的。”
被大家笑的一臉尷尬的侯向杰,頓時來勁了,“就是~你們一個個平時夜生活那么豐富,肯定都腎虛。”
周文跟道:“但是你不同,你不僅腎虛,還YW。”
侯向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