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興致勃勃的探討著。
朊病毒蛋白的成功滅活,給相關研究工作,帶來了更多的希望和挑戰。
因此整個學術交流期間,周文都是明星人物,諸多專家學者,都主動與其攀談。
而周文雖然因為系統的加持,在朊病毒領域走的比現場很多專家要遠,但是與這些全球頂尖朊病毒專家的思想碰撞,也帶給他很多新的的啟發。
三天后,每個參加會議的人,都感覺受益匪淺。
臨分別前,哈爾夫曼教授看著周文問說:“周,你在朊病毒領域明明有著很高的天賦,為什么沒有繼續深入研究了呢?”
周文說:“因為這個課題太龐大艱深了,我的知識儲備不足以支撐我繼續研究下去。我想換個思路、換個方向,走一段路看看。”
哈爾夫曼點點頭,“雖然我不是太明白你的意思,但想必你有你自己的想法。希望有一天,你能在朊病毒領域走的更遠。”
“會的……”
兩個人握了握手,又交換了電話號碼。
等哈爾夫曼離開后,李文爍過來了,驚奇道:“哈爾夫曼博士給你電話啦?”
周文:“對啊,怎么啦?”
“哈爾夫曼博士一直是我的偶像,我曾經做夢都想有他的私人電話,好向他請教一些問題。”李文爍有些激動的說。
周文好笑道:“那你不去要電話?”
李文爍:“我……不好意思。”
“呵呵,沒事,我有電話了,回頭給你也一樣。”
“嗯嗯嗯……”
第二天早上8點,周文、李文爍和張鵬飛三人,乘飛機回中海。
10點多一點到中海紅橋機場。
周文的車子就在停車場,下機后直接開車回江州。
到江州剛好是飯點,就在朊病毒研究所吃了午飯,隨后周文哪也沒去,直奔附近的隱球菌病研究所。
實驗室里,李鋒和幾位細胞工程博士,正在做基礎類的研究——分離抗原B細胞。
在血液中B細胞約占淋巴細胞總數的15%,固定在B細胞膜表面的免疫球蛋白是抗原的特異性受體。
當它們初次與某一個抗原接觸而被致敏時,一部分B細胞即分化成熟為漿細胞,漿細胞即開始生成對該抗原特異的免疫球蛋白并將它們釋放到周圍的組織液中,這就是免疫抗體。
不過變異隱球菌的抗原性B細胞,在血清中的含量實在太低太低了,據不完全統計,大概的為1/500000。
這樣的數據讓人十分的絕望。
憑他們這十幾個人,想分離到抗原B細胞,沒有個十年八年根本不可能。
而且還有一個前提,需要有足夠的抗原血清。
然而問題就出在這里,變異隱球菌的抗體一共就一個人,之前人家都已經捐獻了不少血液供他們研究。
后來就不愿意再捐獻了。
再后來,連電話號碼都直接更換了。
現在血清是用一份少一份,他們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也不敢隨便測試分離,怕污染了。
而抗原細胞的研究工作,基本上處于停滯階段。
他們這些人說好聽點在搞科研,說難聽點就是在混日子。
就在這時,一個實驗員過來說:“李組,周所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