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就是這里。”黑人青年指著前方一片黝黑的灌木叢說到。
周文走上前一看,還真是。
這里有很多的針樹,目測有二三十棵。
周文在其中幾株最粗壯的針樹上依次采集了樣本。
當然,每一次都被樹罵。
周文對著最后采集的一棵針樹問了相同的問題,“地下是不是有砷礦?”
不等針樹回答,他先“咔嚓”一聲掰斷了一根樹枝,疼得針樹吱呀亂叫。
針樹:“你為什么要把我手掰斷?”
周文:“殺雞儆猴懂嗎?我怕你不說,所以先掰一根給你看看。”
針樹:“可是我正準備告訴你啊。”
周文:“……那不好意思了。”
針樹傷心了一會……周文能感受到它的傷心,一種很晦澀的植物語言。
隨后這棵年齡最大的針樹告訴了周文,它的腳底下有很豐富的砷礦。
周文感謝了它,隨后返程了。
趕在太陽落山之前,他們出了密林。
周文用生物解毒劑幫兩個中了砷毒的人解了毒。
“因為這是重金屬中毒,它需要一段恢復期,大概6~10天。”
黑人青年活動了一下手掌高興道:“我感覺好多了。”
周文點點頭,遞了一張名片過去,“那就好!這是我的名片,如果回頭有什么問題的話,盡管打電話給我。”
周文之所以這么熱情,當然也是有原因的。
首先是超富集砷針樹,這是非常罕見的,而且根系還如此發達,不論是用來治理重金屬污染,還是用來汲取地下砷礦,都可以稱得上“搖錢樹”。
其次就是地下的砷礦。
砷是非常值錢的,6N的市場價在1000元/公斤左右,7N的市場價更是達到了2000元/公斤左右。
當然了,這個對環境污染也非常大,如果開發的話,投資也很大。
不過總算也是好消息。
也正因為如此,需要提前跟這些當地人打好關系,方便后面的一些操作。
吃了一頓富有特色的地方晚餐后,周文他們連夜趕往了城里的酒店休息。
……
……
第二天早上九點。
林高軒等了一下午加一個晚上,周文都沒有主動過來,倒是唐萬年的電話來了。
“行,我知道了……”
林高軒黑著臉掛斷了電話。
下一刻,空調被里鉆出個腦袋,正是沈玉潔,面帶桃花,嘴角還沾著一根彎曲的毛發,媚笑著問道:“怎么樣,他來不來?”
林高軒暗恨道:“這個混蛋,在國外待了兩個月,把腦子待壞了,無論誰的話都不聽了。”
沈玉潔問道:“那怎么辦啊?”
林高軒臉色陰晴不定的想了好一會,最后發現,除了自己親自打電話外,暫時拿對方沒有任何辦法。
“先讓他得意一會,等回了國看我怎么收拾他!”說著林高軒把沈玉潔的腦袋摁進了被窩里,拿出電話撥打了一個號碼。
電話很快便接通了,里面傳來了周文的聲音,“喂,您好,哪位?”
林高軒冷笑著說:“周醫生真是貴人事忙啊,那么多人都請不動你,還要我親自打電話給你,你很牛嘛。”
周文:“你誰啊?”
林高軒覺得自己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對方不可能不知道他是誰,分明是故意的,冷冷道:“你真不知道我是誰?”
周文:“廢話~你不說,我哪知道你是誰啊?”
林高軒:“……我是林高軒。”
周文:“不認識!你打錯了。”
“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