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來,穿過重重瘴氣,竟絲毫不受阻礙。
馬隊的最前方,卻是四名中原人士打扮的中年男子,一路走來,熱的不行,嘴唇干燥,目光暗紅充血,不停地扇著手掌。
“娘的,太陽說熱就熱,這一路走來,還真是夠燥。”
‘快刀’祁老六開口道。
“可不是嗎?這南疆之地還真不是人住的地方,要不是得罪了這么多勢力,我等也不會遁入南疆,遭這份橫罪。”
在他身邊,‘無影劍’周不成擦了擦額頭汗漬,開口說道。
“兩位,還是少抱怨為好,萬一讓人給聽到,有你們好果子吃。”
旁邊一人低聲警告。
“怕什么,他們說的話咱們聽不懂,咱們說的話,他們也別想聽懂。”
祁老六嗤笑道。
“不一定,少祭祀最近學了不少官話,你小心點。”
旁邊那人低語。
祁老六心頭一凝,回頭看了一眼,心頭砰砰跳動,不敢繼續多說。
又走了一會,太陽更毒。
眾人嘴唇更干,隨身攜帶的水源早已用完,連馬匹也累的夠嗆。
祁老六忽然撥轉馬頭,來到隊伍最中間一個被抬起的高高藤椅那里,以古怪的南疆話語諂笑道:“少祭祀,這一路走來,弟兄們都是又累又渴,前方有一個茶棚,不如咱們到那里歇息歇息如何。”
“可以!”
那少祭祀用蹩腳的中原官話沙啞道。
祁老六臉色一僵。
還真學會了官話?
他奶奶的。
他訕訕一笑,再次撥轉馬頭,走向隊伍前方。
此地已經距離大乾黑玄城僅剩八十里路程,前方茶棚就是大乾人士在那里開的,剛好方便落腳。
一群人浩浩蕩蕩,很快來到了茶棚之前,紛紛翻身下馬。
“小二,上茶!”
祁老六大步走來,開口喝道。
“來了。”
一聲吆喝,小廝打扮的司徒青一臉笑容的提著大茶壺,走了過來。
“奇怪,吳大疤呢?怎么茶館換伙計了?”
祁老六皺眉道。
“這位大爺,不僅伙計換了,連我們掌柜的也換了,吳大疤家中有事,將茶館賣給我們掌柜了。”
司徒青笑道。
“是嗎?”
祁老六狐疑的看向堂內。
只見柜臺后方,一個臉色蠟黃的中年男子,一臉笑瞇瞇的,在記錄著賬本。
祁老六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走入堂內,先占據了一個位置,仔細擦了擦板凳,一臉諂笑的招呼少祭祀進來。
其他人也紛紛進入茶館。
不過他們人數太多,茶館之內竟很難坐下。
祁老六眉頭一皺,左右看了看,來到角落中一個黑袍男子面前,手掌往桌上一拍,冷淡道:“朋友,這位置我們少祭祀要了,你沒意見吧?”
他一臉不善。
陳宣呵呵一笑,抬頭看了他一眼,沙啞道:“沒意見,當然沒意見。”
他輕輕起身,離開此地。
在他對面的‘毒心大夫’江夜闌也是呵呵一笑,起身離去。
祁老六臉色一變,幾乎懷疑自己看錯了。
那是…
韓御天?
這怎么可能?
他蹬蹬向后倒退,驚疑不定。
本以為這老魔頭會大開殺戒,找自己麻煩,可沒想到這老魔頭居然真的起身離去了?
還有,他身邊的那人,是毒心大夫江夜闌?
這兩個魔頭怎么會在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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