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近水樓臺叫張廣智,身形高大,是那種給足女生安全感的類型。
二號近水樓臺就很斯文,叫吳問柳。尋花問柳的問柳,據說這名字還是他自己改的。總覺得自己風流屬性爆表,單身至今是因為家里風水不好。
兩個近水樓臺都是四劫境界。
白瓶兒的第三個愛慕者,來自第七班。
尖子班的尖子生,年紀輕輕就已經到了七劫境界,不輸白瓶兒。
燕京人士,據說家里還有套四合院兒。
論家境,論資質,論長相,都勝過第四班的兩個近水樓臺許多。
在整個綜合戰斗系也小有名氣,但并不是什么美名,做過很多奇葩事,也算是個奇人。
荊簡進來后,不少目光就落在了荊簡身上,林柒是因為白天的事情,而白瓶兒則是因為董年羙昨晚說的話。
當白瓶兒的目光落在了荊簡身上,兩個近水樓臺便望也向了荊簡,表情頗不是滋味,但也裝的很大度。
只有燕京人士,淡淡一笑,依舊深情款款的望著白瓶兒。仿佛周圍的一切與他無關。
不過很快他的視線也慢慢挪移。
因為白瓶兒坐在了荊簡的旁邊。
荊簡左邊是董年羙,右邊是白瓶兒。
“你是叫荊簡吧?”
白瓶兒露出了能夠秒殺一眾男性的可愛笑容。
荊簡原本不在意白瓶兒坐自己旁邊,他此刻眼里只有線性方程和微積分。
但對方提到了自己的名字,那就得禮貌的回應。
“你能成功活到現在這個年紀,不至于腦殘到昨天才出現的人物,今天就變得不認識。你應該對自己的記憶力有些信心,你沒記錯,我是荊簡。”
白瓶兒的笑容瞬間僵住。
董年羙咬著嘴唇,有點想笑,但還是憋了回去。
見白瓶兒討了個沒趣,一號樓臺和二號樓臺都覺得發揮的機會來了。
“嘖嘖,合著這廝來自習室,居然是為了看高數?”
吳問柳露出譏諷之色。
修行者研究白板們的學科,在很多人看來,這便是修行資質有問題。
畢竟修行道路漫長,真要有點天賦,又怎么會花時間琢磨白板的知識?
吳問柳開腔了,張廣智也不落后,說道:
“得虧瓶兒在,不然咱們班的水平,得被這些人拉低到什么樣子?”
白瓶兒皺起眉頭,她雖然被荊簡那句話懟的夠嗆,也喜歡別人吹捧自己,但卻不喜歡這么一種陰陽怪氣且一捧一踩的方式。
荊簡很平靜。
他可以理解這種為了求偶而做出的激進行為,尤其是青春期的男性,經常會在異性面前刻意顯擺。
但可以理解,不代表可以接受。
尤其是這句話張廣智意有所指的并非他一個,算是把布景和林柒一并罵進去了。
他掃了一眼吳問柳和張廣智,說道:
“看高數有什么不對嗎?”
“倒也沒有什么不對,畢竟那些修行功法你也看不懂,只能看看這些白板看的東西,要不你還是回南校區吧?”吳問柳說道。
“所以你認為修行比數學難。”
“這是自然。”吳問柳鄙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