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日的清晨,天空出現了兩次血紅色的云層,大地出現了數次震顫,而阿卡司的聯絡器,連續響了七次。
當初約定好,如果發生遭遇戰,聯絡器響三次,代表敗北,聯絡器響四次代表勝利,而連續七次代表任務完成。
王五行無法想象,這個任務的完成,為何比預定時間早了數日。
但通過天地異象,加上阿卡司傳來的捷報他大概能夠想象到,這個世界真的有比秦天下更強的人。
不僅僅是王五行。
云東流和牛大春二人這邊也收到了傳報。
樂師與樂伶夫婦,一個念師,一個詭士,二人的配合讓兩個只會體術的老爺們感覺到十分棘手。
可云東流極善推演,他作為綜合系戰士,雖然沒有學過詭術,卻知道如何破解。
在許多實戰里,云東流都能根據對手的打法,在極短的時間里,總結出相應的破解技巧。
所以人們都調侃,這個人可以提取熟練度。
牛大春也不簡單,在下一屆尊位賽上,很多人都期待他與禪尊釋無渡交手。
因為釋無渡號稱殺佛,自悟了金剛不滅體。
而牛大春在修行界,也有金剛不壞之名。
詭術之中,樂伶總是從四面八方調來幻影,樂師的聲波念術也無孔不入,這些幻影和聲波盡數打在了牛大春身上,這人非但沒有覺得疼,反而覺得有些爽。
云東流則一直在觀察詭陣,這陣法與樂伶的舞姿暗合,在被困兩小時,牛大春被喂招兩小時后,云東流終于破開了陣法。
一旦被近身,這百川近戰雙絕,自然能以壓倒性優勢擊敗對手。
第二日的清晨,這二人也看了紅色的天空,他們距離更近,甚至可以感受到遠方傳來的靈力波動。
以秦天下的實力,對付阿卡司,并不需要釋放出如此強大的招數。
這種天地異變的景象,在他們看來絕對不是秦天下在對付阿卡司。
當聯絡器響起的時候,二人面露驚色,隨即又有些遺憾,不能親眼目睹真正的世間最強之戰。
樹海的另一測。
柳遲追趕到阿卡司與周沉淵的時候,恰巧餓尊袁摩,也從其他方向趕到。
阿卡司看著這二人,搖頭說道
“憑你們兩個,不可能追蹤的到我,看來天下第一樓里,還真是奇人倍出喲。”
柳遲說道
“樓中伙計去了另一側,沒想到最后護送黑魔女的不是你,阿卡司,你膽子倒是不小,可惜太過托大。。”
阿卡司瞇著眼笑道
“你們看,我們無冤無仇,既然我和她已經不用護送小魔女,諸位的目標也就不是我,不如咱們各回各家”
柳遲沒有走,禪尊袁摩也沒有。
周沉淵說道
“他弟弟被我割了一只耳朵。”
“你個兇婆娘,怎么能割人耳朵”阿卡司佯裝一驚。
這件事他自然知道,不過他一向性子懶散,柳遲也好,餓尊也罷,對阿卡司來說,跟這些家伙戰斗,還不如給老板和老板娘編排戀愛劇本來的有意思。
甚至不如給董糯米講故事來得有趣。
周沉淵說道
“他弟弟騷擾我。你要是像個男人,就不該替他說話。”
就在周沉淵說這句話的時候,并沒有注意到阿卡司的眉頭忽然沒征兆的挑了一下,在很短的一瞬間里
阿卡司瞳孔渙散,但很快又恢復過來。
“那你就割人家一只耳朵你讓別人以后怎么見人,左右不對稱很丑的,你可以割鼻子啊。”阿卡司的語氣忽然變了。
周沉淵看了一眼阿卡司,覺得有些奇怪。阿卡司的態度就像是忽然發生了變化。
袁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