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奎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客氣,上次參加華夏ESCI的聚會你也看到了,大部分都是獵場老板和一些富商,真正有實力的很少,這并非我們華夏無人,而是國內在狩獵這方面管控嚴格,而且獵人們因地制宜,只局限于固定環境的小圈子,過著自己自足的生活,對俱樂部這種事情也不感興趣。”
“這既有好處,避免商業行為對國內獵圈的影響,也有壞處,就是華夏獵圈無法與北美、歐洲、非洲獵圈接軌,幸虧有你,王奎,你的出現,在世界獵圈上大放異彩,讓所有人知道,我們華夏也有頂尖獵人,而且是最頂尖的獵人!”
陳昂越說越激動,眼眶濕紅地看著王奎:“我馬上快邁入40了,今天帶你來見管理層,估計你心里也明白,我想這兩年就退下,以后華夏ESCI俱樂部,就交給你打理,以你的能力和思維,我相信你會比我更強,帶領華夏獵圈走向輝煌!”
【666,說的我都感動了!】
【白帝城托孤?】
【還哭什么啊,趕緊愣著啊!】
【在哭了!在哭了!】
【牛逼!老奎這是贏了比賽,又得神器,最后還獲得一個組織!】
……
王奎心里也有些觸動。
正如陳昂所說,華夏ESCI狩獵巔峰榜上的獵人,沒幾個厲害的,但這代表華夏獵人都很垃圾么?
像崔義安、齊格爾日、王岷黑,甚至是李虎,南滇老九,北嶺老許等等,在王奎看來,這些人的狩獵水平,絲毫不比他跟琴科夫、坎昆等人差,甚至比馬約爾、羅伯森這種頂級獵人,也絲毫不遜色。
只可惜。
他們因為缺少正規渠道的引導,只能走入盜獵的路子。
“陳哥,有關管理的事情,以后再說,我還太年輕,還得向你多學習,再說了,這幫管理者中,你算是最年輕的了……”
不過,想起之前看過的那個北美狩獵向導于勇,王奎便問道:“對了,說起國內俱樂部的會員,我之前曾經在巔峰榜上看到過一個于勇,不知道你有印象沒,上個月我翻找一圈,榜單上好像沒他了,什么情況?”
“退會了……”
陳昂嘆了口氣,“國內這環境你也知道,不像北美,資金雄厚,活動多,他可能是覺得沒什么意思,自己退了。”
“好吧……”
看著他眼中的“可惜”之色,王奎也能理解,身為管理層,他估計也很著急,幸虧華夏還有他跟綠野的劉現撐場面,提起綠野,他腦中忽然浮現出這次被追蹤暗殺的事兒,本想問問陳昂有關綠野的具體細節。
畢竟,陳昂身為國內獵圈的核心人員,可能不知道崔義安、齊格爾日這種隱藏在暗部的盜獵者,但不可能不對綠野劉現這種明面上的有所了解。
可一想到現在還開著直播,并且人多耳雜。
也許之前那個追蹤想殺他的人,就隱藏在這次聚會中也說不定!
私下再找陳哥聊吧……
不得不佩服這幫美國人的精神頭,聚會一直鬧到了后半夜才散去,有些聊得好的甚至還約在一起,準備喝下一場。
王奎由于今天累了一天,跟朋友和水友們告別后,就一頭栽到床上,回房睡覺了。
與此同時。
蒙古。
烏蘭巴托,成吉思汗機場。
正午的陽光高懸頭上,但冬季的蒙古國,還是很冷,機場外的雪被清理的很干凈。
身穿一身黃綠色戶外防風衣,帶著棕色鴨舌帽的于勇,走出機場出口,掏出電話,扣下了電話卡,并在機場販賣的游客卡中,掃碼購買了一張,重新安裝好后,他撥通了崔義安給他的號碼。
“賽奴(你好)?”
聽到聲音后,于勇深吸了口氣,緩緩開口道:“我是于勇,我到機場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