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定時會被保潔打掃,而王奎也留言讓保姆給他準備了新鮮的食材,客廳的茶幾上,擺滿了新鮮的水果。
“我先去洗個臉!”
王奎脫掉了沖鋒衣。
“我看看你的傷!”雖然他已經在醫院處理完了,但東方妙還是有些擔心傷口會清理的不干凈,引發炎癥,順便也幫他換一下藥。
王奎知道這女人非常關心自己,不給她看,絕不會“善罷甘休”,于是便脫掉了隱匿獵裝。
精壯的小麥色皮膚,肌肉塊狀隆起,活像一頭沉睡的美洲虎。
他的小腹,還有一道細長的淺粉色疤痕,這是之前在印度卡齊蘭加,被齊日格拉用獵刀劃傷的。
肩膀處,子彈插傷,樹枝劃傷,小腿,木刺扎傷。
但最顯眼的,還是他小臂和肋側的那兩處紫紅色的牙印,以及左后肩的白色紗布。
“忍著點……”
東方妙拿出家用醫藥箱,走到王奎背后,輕輕揭開了膠布,露出了一個血紅色小肉啾啾,里面布滿了黑色羊腸線。
她仔細看了看縫合針法,不禁擔心道:“這樣縫會留疤吧?”
“醫生跟我說了,剪子插的,傷口不規則,留疤就留疤吧,反正也不大……”王奎對疤痕倒是不過于在意,只要不是那種大面積的疤痕就行。
“這個人下手可真狠,真不知道這些盜獵者腦子里都想些什么……”東方妙哼了一聲,臉上寫滿了對馬臉男子的不爽,旋即拿出碘酒,開始幫王奎清理創面換藥。
“案子犯的太大了,被抓就是無期,甚至死刑。”
王奎嘆了口氣。
腦子里不禁回想起陳昂當時在北美ESCI那晚聚會時所說的那些話,如果狩獵俱樂部能在華夏發揚光大,多給這些獵人一條好的出路,也許就不會有那么多人選擇鋌而走險,邁入犯罪的道路。
處理好后。
王奎洗了把臉,換上了寬松的T恤和短褲。
回到客廳,東方妙已經脫掉了外套,穿著一件白色貼身小衫,但因為套著一個格子圍裙,繩子系上后,將她上半身勾勒得玲瓏有致,在中島西餐廚房正在切著水果彩椒,頭發估計是因為怕沾到食材,被臨時扎了起來,但切菜低頭的時候,還是有幾縷發絲耷拉下來。
看著充滿煙火氣,溫柔賢惠的東方妙,王奎不由愣了一下。
似乎是感受到王奎一直在看自己,東方妙忍不住嘴角抿彎,然后抬頭,眼含笑意:“你可以休息一會兒,我馬上就好!”
“我幫你吧!正好我剛洗完手!”
王奎搓了搓手,走到東方妙身后,像個學徒一樣,這看看,那里望望。
“那你幫我把菜摘了……啊!”
東方妙正說著話,突然感覺到背后有什么東西頂了上來,下意識驚呼了一聲。
“大腚!”
王奎瞪著眼睛喊了一句,回頭看著自己身后拱著自己屁股的大腚,“惡狠狠”地抬起腳,大腚見狀,嗖嗖嗖逃跑,躲到了沙發上。
“東方,我不是故意的,是大腚拱我屁股,我才拱……”
話說到一半,王奎似乎覺得用拱你屁股這個詞不太好,便趕忙停住。
面前。
東方妙肉眼可見,耳朵后面,連帶著細嫩的脖頸,好像被涂上了一層櫻花,粉紅一片,抓著餐刀的手指,也越來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