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海島。
幾人仍舊在研究著“過年”的話題。
王奎由于在澳洲這段時間太過疲憊,簡單跟大家吃了個飯后,便回山頂別墅躺著休息了。
一回到家門附近。
拔都、老黑以及刀疤臉它們,就興沖沖地圍了上來,大腚跟小白在澳洲受火災炙烤,又聞久了草木灰的霧霾,回到藍天白云的海島,終于能撒歡兒自由自在了。
他挨個摸了摸這幫小家伙兒的腦袋,回到客廳,剛坐下,手機就傳來消息。
是陳昂的微信。
內容無非是問他回到家感覺怎么樣,兩人客套幾句后,對方發來了聚會地點的詳細地址,是在西海州蘭都縣隆巴鄉附近的山上,那里靠著國際蘭都獵場,冬季風景優美,藏民文化濃郁,而且還能打打獵,過過手癮。
聚會的時間于三天后舉行,陳昂已經幫他訂了酒店,到得哈令后,有專車接送他直接去蘭都。
王奎:“辛苦陳哥了!”
陳昂:“這都是應該的,你可是為華夏爭了不少光啊!這次在澳洲滅掉超級山火后,我朋友圈好多人都在問你,想讓我做中間人引薦你們認識,不過都被我推掉了,我知道你不喜歡這些虛頭巴腦的交際。”
王奎:“哈哈哈,還是陳哥懂我!三天后見!”
退出微信后,王奎雙目閃動,點開通訊錄,找到了一個名叫朱長山的警官,這人正是趙澤給他的那個電話號碼,任海清省廳刑偵總隊副隊長,電話很快接通:“您好,請問是朱隊么?”
“我是,你是王奎吧?趙澤已經把情況都告訴我了,你放心,海清警方會全力配合你的任務!”
電話里,朱長山的聲音聽起來三四十歲,很具有磁性。
“感謝朱隊的支持!”
于是,王奎便將陳昂告訴他的那個地點,以及所有聚會信息,全部都轉達給了朱長山。
“找到了。”
朱長山似乎是在王奎開口的同時,就起身在辦公室內的地圖找到了位置,“這里我知道,屬昆侖山余脈布爾汗達布山區,海拔3000——5000米,山體高峻,表面多為風蝕巖,冬季環境很惡劣。”
“最關鍵的是,這里人跡罕至,山上只有一些藏民居住,貿然出警,一定會引起注意,看來這是給咱們出難題了啊!”
話雖這么說,但聽朱長山的語氣,可沒有絲毫被難住的意思,相反,他還頗有自信。
“三天時間,足夠了,我馬上聯系公安廳森林警察總隊的孫隊長制定預案,既然目標是極度危險人物,這次咱們行動就需要武警大隊的配合,你等我消息,最遲今晚前,我會把行動方案落實,然后發給你!”
“好,感謝朱隊幫忙!辛苦了!”
王奎一聽朱長山要聯合森林警察總隊,那么基本上就不會有什么太大問題了。
因為藏羚羊的關系,海清省一直是盜獵頻發的高危地帶,這里的森林警察的工作環境更艱苦,長此以往,使海清森林公安個個經驗豐富,有他們出手,這埋伏工作就算是真正穩了。
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就看能否引出卡尼普和崔義安了!
王奎在家里一直休息到下午,有一個快遞送到了海島上,是從石門市郵來的。
看到這個地址,他就知道,拜托老張頭給銅錢打造的尾巴,終于弄好了!
正好楊策那邊也拖人搞來了一比一打造的花豹鈦合金尾骨關節。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