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維默在陳昂的掩護下,好不容易從坎昆的狙擊范圍中脫困,可就在他想著等漢默三人過來,準備反攻回去的時候,卻發現,后方早已被車隊包圍!
“呼呵……我們被耍了!”
陳昂拎著雷明頓M700跑過來,背靠在樹干上,瞪著眼睛,神經緊繃地盯著四周,“從王奎面對我們的襲擊來看,他根本不像直播里那樣毫無頭緒,不但沒有絲毫慌亂,而且一早就安排了馬約爾和南非反盜獵部隊,從北牛領地追蹤、牽制我們!”
能夠想到故意觸發信號彈的,也只有南非反盜獵部隊了!
因為正常的克魯格官方保衛者部門人員,根本不懂硝銨炸藥的爆炸范圍,以及如何安全規避。
“該死的王奎!破壞掉了我如此寶貴的狩獵機會!千萬不要讓我找到機會,否則,我會讓他知道冒犯我的下場!!”
帕維默啐罵一聲,看著陳昂:“我們現在該怎么辦,投降么?”
在他的認知里,現在四面八方都已經被包圍了,根本沒有任何機會翻盤,而現在放棄抵抗,至少還能活命。
反正安格公司在背后早就給他安排了薩比森的狩獵證,對方又沒有親眼看到他殺掉伯明翰兄弟,到時候找律師團隊公關,再多花些錢,找個替死鬼,一樣能免除牢獄之災!
“先等等,漢默應該有后手!”
陳昂按下帕維默要起身的肩膀,瞇著眼睛,他知道在剛才在追蹤伯明翰兄弟的路上,漢默用手機發了不少消息,絕不可能都是那個營地主管格里斯。
要知道。
南非可是安格集團的大本營,它們在這里所能發揮的能量,絕不僅僅是賄賂幾個官方內部人員這么簡單!
與此同時。
薩比森西部荒地。
兩輛官方牧馬人皮卡,正靜靜地停在這里,車旁圍著不少黑人,他們一個個穿著破舊的迷彩戶外裝扮,面色乖張暴戾,聚在一起起著哄。
車頭,兩名年紀輕輕的黑人,站在汽車引擎蓋兩旁,正惡狠狠地掰著手腕,而周圍,還散落著不少皺巴巴的美金。
很顯然。
這幫人在靠賭博找樂子。
嗡。
車上副駕駛的臺子上,伴隨著一陣震動,有電話打了進來。
咯吱,躺在椅子上的黑人大漢睜開眼睛,伸出常人小腿般粗細的手臂,拿起電話。
而這時。
那些黑人的歡呼聲更大了,似乎已經分出了勝負!
“嘿!馬庫!你是吸毒吸傻了么!怎么像個大娘們兒一樣,一點兒力氣都沒有!”
“馬庫!你害我輸了三十美金!我要殺了你!”
“哈哈哈,好樣的瓦斯卡,我早說過,馬庫的胳膊細得就跟扎伊爾叢林里的鼠尾草一樣!”
……
正當他們沉浸在喜悅和憤怒的爭吵中時,忽然,一道低沉的嗓音響起:
“上車,獵區出事了!”
就這一句話,仿佛開關一樣,瞬間將吵鬧關閉,所有人就像小學課堂見到了班主任一樣,一個個閉口不言,低頭迅速抓起自己的東西,翻身上車。
的確,這個黑人長得就很嚇人。
一身魁梧的肌肉,光頭,頭頂還帶著一條長長的蜈蚣疤痕!
沒錯!
這個蜈蚣疤黑人大漢,正是之前在剛果金熱帶雨林,負責獵取象牙,盜獵叛軍,薩朗的得力干將:上校,吉拉德!
而這伙人,自然就是薩朗的武裝叛軍!
年輕的薩朗,之所以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在剛果金里培養起這么大一伙武裝勢力,其實暗地里背靠的,就是安格集團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