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者靜靜的看著天花板,現在仔細回想起來昨晚發生的一切事情,還有些后怕,自己已經不再年輕,明明已經意識到自己剛下來被人盯了,但還是在知道許明妻兒的消息后,便獨自一人前往調查來了。
因為自己從出生以來都是這樣的性格,有任何事情肯定不會拖延下去,讓事情發酵變質的,而是會先解決事情,事情拖得越久,解決起來會變得越困難。
我究竟在著急什么?
智者苦澀的笑了起來,利小心翼翼的拿著一把小勺子,給智者喂了一些水,卡西莫多盤坐在床邊,依然低著頭,智者看得出來,他有些自責。
“沒事的,死不了,下次我要去辦事肯定會帶你的,有好好的揍那混蛋一頓嗎?”
智者問了一句,途他短暫的暈過去了一會,等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起降機里了。
卡西莫多舉著右拳,看了一眼,點點頭。
“拿好,哈哈,已經30多年沒有遇到過這種事了,呵呵,不過這次的事情是個教訓,你自己也得小心點利。”
利眨了眨眼,可愛的笑著搖了搖頭。
“我又不像智者老爺你這樣,知道好多事情,人家抓我去也沒什么用的啦,況且了,我想的事很少,又不像智者老爺你這樣,想那么多的事,要是想那么多的事,我腦袋會受不了的,我只要每天開開心心行。”
智者瞪大了眼睛,閉了眼睛,眼角的地方憋見卡西莫多在虔誠的祈禱著。
“不行了吉恩,我喝不下了,真的喝不下了。”
霍克捂著嘴巴,屋內的桌子,堆滿了啤酒瓶,整個房間的四處都擺放著不同的酒瓶,霍克跪在沙發邊,天愛和晨色早已喝醉躺在了沙發,吉恩搖搖晃晃的端著一杯酒,一只手按著霍克的脖子。
“不是你說要喝到天亮嗎?怎么可以不喝?”
吉恩說著按著霍克的嘴巴,直接把酒瓶子按到了霍克的嘴巴里,開始灌酒。
咕嚕咕嚕的霍克又喝下了大半瓶酒,他喘息著不斷的嘔著。
“我投降可以了嗎吉恩,我喝不下去了。”
吉恩拎著一瓶酒,咕嚕咕嚕的喝掉了一瓶,看向了地的霍克,他已經趴在地板打起了呼嚕來。
此時房間的門被敲響,唐嬈搖搖晃晃的湊了過去,擰開了門。
“誰啊那么大晚。”
“天都已經亮了,你們兩個混蛋,還真是逍遙啊。”
維特瞪大了眼睛看著滿屋子的酒瓶,咬牙切齒的說道,唐嬈直接把維特拽了進來,一只手微微一動,弄過來了一瓶酒,直接把酒瓶按在了維特的嘴巴里,灌入了整整一瓶酒。
“情況怎么樣了?”
維特坐在了吉恩的身邊,一抹煙氣飄過來,維特皺了皺眉鼻頭。
“能怎么樣?那家伙好像很了解我們的樣子,你們的熟人里有那種有著強烈反社會人格的家伙嗎?”
吉恩和唐嬈臉的醉意瞬間消失了,兩人都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一個人。
“小弗萊,該不會吧!”
吉恩搖了搖頭。
“別想多了,倒是你維特,洛麗塔和貝基,都是你的學生,這事情你必須得親自去搞清楚。”
維特嗯了一聲,低著頭,心情很不好的抓過了一瓶酒來咕嚕咕嚕的喝下后,嘆了口氣。
“沒辦法,誰叫是我是他們的老師,又是養父呢!”</cont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