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頭估計聽不進去。”
阿爾法苦澀的笑了笑,看著已經集中統一的mínyì,阿爾法嗤之以鼻的吐出了一口煙氣,在很久以前她就知道mínyì究竟是什么,如果mínyì真的可以解決問題的話,就不需要任何的執法定罪機構了,只可惜的是mínyì這種東西,只有在事情影響力擴大的時候,才會集中的跑出來,而平靜的日常里,根本不會有人去關心這些東西,因為與他們的生活太過于遙遠,而當問題暴露出來的時候,mínyì這個無形之物就會開始肆無忌憚起來。
一條條在痛斥著行事科不作為的評論,更多的是言辭激烈的謾罵,阿爾法關掉了屏幕。
仰著頭呼出了一口煙氣來,而后低著頭又開始暗自神傷起來,曾經自己家也是mínyì的受害者,家族被希爾曼家族一點點蠶食抹黑,不斷爆出自己利用職權給與家族便利,以及那個勞民傷財的城市地下物流通道,交通通道建設,被無數人抨擊著。
卻沒有人看到街道上擁堵不堪的汽車,排出的熱能以及一些廢氣,不斷的吞噬著城市的天空,讓城市的溫度越來越高,不斷惡化的生存環境,沒有人看得到這一切。
當年那些參與了mínyì的人,大部分還健在,他們現在享受著的是便利的城市地下交通網,物流網,對于過去的那些事,已經沒有人提及,因為他們早已不記得了,是為什么而參與到了mínyì中來。
阿爾法還記得,當時有一名經濟學家發聲,那個叫胡悠然的經濟學家,只是剛剛踏足評論界的新人,他算是唯一幫安格斯家族發聲的人,但當時只換來了大家的嘲笑,只是后來不少人意識到胡悠然的言論是正確的,他才開始一躍成為頂尖的經濟學家。
“這次的敵人可是很棘手的,妮雅!”
阿爾法嘀咕了一句,手指頭放在按鍵上,但始終還是沒有撥下去,最壞的情況便是妮雅引咎辭職。
但很快阿爾法就笑了起來,應該不至于的,因為自己的妹妹從小打到都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厚臉皮。
記憶中最深刻的一件事,那時候阿爾法剛剛踏入由神們建立的學校,而妮雅只有7歲,也到了適齡的上學年紀,然而妮雅卻在上學第一天就逃課了。
因為老師礙于他們家財勢雄厚,也沒有告訴家里人,結果妮雅就這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去上學,高興會聽上一兩節課,不高興就直接逃學。
然而事情還是敗露了,在一年級結的考試中,妮雅得了零分,在家長會上,父母差點沒被她氣死,而讓人驚訝的是妮雅從1到10都數不清,認識的字只有自己的名字。
結果自然是妮雅被母親維奧利特狠狠的揍了,屁股都打開花了,本以為她會吸取教訓好好上學,家里也請了課外輔導老師來,幫她補1年級的課,結果妮雅還是不老實。
從小到大妮雅總是在逃課和被打的邊緣瘋狂的穿插著,阿爾法也揍過妮雅,在看到她和一些街邊的小混混玩在一起的時候,那是阿爾法第一次揍了妮雅,但妮雅事后卻沒有生氣,只是笑著擦擦鼻血,聽完了自己的說教后,跟沒事人一樣走了。
安格斯家的二女兒沒救了,是家族恥辱的話不知道在城內流傳了多少年,之后妮雅甚至以打斷妮雅的腿威脅,讓妮雅不要再混日子了,但妮雅還是死臉厚皮,沒錢的時候甚至跑到自己辦公室里當著一堆理事官的面讓自己給零花錢。
直到自己出了事后,阿爾法拜托吉恩管管自己的妹妹,吉恩答應了,阿爾法還記得自己在暗無天日的牢獄生涯中,聽到的最為震驚的事便是妮雅成為了5科的科長,在20年前。
阿爾法還記得自己當時震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還再次和杰威爾確認了好幾次,直到杰威爾拿出了行事科的科員資料后,阿爾法才相信。
現如今要妮雅從位子上下來的辦法只有三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