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痕站起身來,回望了一眼正在鬧騰著的北部戒備站。
“知道的越多情況好像越糟糕,李初,我問你個問題。”
李初看著天痕嚴肅的表情,點點頭。
“如果有一天,有人向你們神發起了挑戰,你們會怎么樣?”
李初緩緩的飄了起來,如同風一般輕柔的浮在空。
“愚蠢的問題,神是不可逆的,在神的面前,一切都是毫無意義的,記好了天痕,如果到了最壞的情況,由你親自動手,事情如果沒有敗露的話,一切都好,如果事情敗露的話,由你獨立承當。”
天痕點點頭,手握作了手槍狀。
“我待會會去吳群家那邊,到明早8點是嗎!”
李初點點頭。
“只需要在吳群那家伙的腦袋開個洞可以了,或者抓住他的兒子和老婆,這是最惡劣的做法,也是情況危急的時候才能夠啟動的,名單的議員我已經給過你資料了,總計17人,不要讓我失望了天痕。”
如同風一般,李初瞬間表消失在了夜幕,天痕心情有些沉重,看著自己的手,冷冷的笑了起來。
“為了重要之物,即使雙手染滿鮮血也在所不惜嗎!”
滴滴滴
天痕剛打算起身跳下城墻,電話便響了起來,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
“李初那個混蛋去找你了嗎?”
吉恩的聲音清楚的傳了出來,天痕馬懶洋洋的回答道。
“混蛋吉恩,我正在睡覺,我這幾天快要忙死了,李初那白癡已經很久沒有過來了,好了你慢慢度假,我要接著睡了。”
“在屋頂睡覺嗎?”
天痕面色一變,左右四下看了看。
“你這個混蛋!”
電話里傳來了吉恩的笑聲,而后電話掛斷了,天痕知道吉恩是故意這么說的,如果他在附近的話,已經過來現在場面很好看了。
猛烈的風在大廈劃過,一陣又一陣的撩動著吉恩的頭發,他握著手里的電話,靜靜的看著遠處的城市。
“那臭小子。”
吉恩嘀咕了一句,眼神逐漸變得冰冷了起來,他很清楚李初的做法,以及其他幾個神的做法,一旦今晚議員們提交了城市會議申請,便有人會死,而后把一切都潑到暴亂份子身,這樣的做法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天痕這些年里也為神們做了不少見不得人的事,吉恩蹲在了天臺的邊緣,默默的抽著煙,他本想要去找李初的,但想了想還是算了,去了免不了又要打一架,因為每次見到那混蛋,吉恩有想要揍他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