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切的掌聲在廣場上響徹起來,而此時在廣場邊緣的地方,一堆來自律師協會的人面色凝重的盯著鉑爾曼。
“無論你再怎么煽動民眾,也是無濟于事的,在資本的面前,一切都脆弱不堪。”
律師們的身后,車子里,坐著一個拄著拐杖的50來歲男人,他是律師協會的會長,本身也是城市律法的奠基人,年輕的時候協助神們構建了城市律法,而他的兒子希斯科特現如今已經是神們的學生,他很清楚,未來城市的律法還是在他們律師協會的控制中。
這一年來,鉑爾曼找到了大量的被律師協會邊緣化的律師,強制讓他們處理大部分敗訴的案子,而根據律師協會的規定,每年的敗訴率達到一定程度,就會被直接從業界除名。
只不過鉑爾曼聯絡了這些被邊緣化的律師們,不斷的帶著律師們在城市的各地奔走,已經打贏了不少普通人遭遇到比自己高一等級階級欺壓的不公訴訟,鉑爾曼憑借著一股沖勁,越來越多的律師加入了鉑爾曼的陣營。
這期間大部分人遭受到了人身威脅,甚至被襲擊,鉑爾曼也在一次襲擊中,差點因此喪命,現在腿上被槍射穿的地方,還隱隱作痛,但這更加讓他堅定了信心。
監察組已經逮捕了襲擊律師的暴力團伙,直接判處了他們長達50年的監禁,一個又一個的暴力團伙相繼落網,這群追求律法公正性的律師們,開始嶄露頭角,而身為監察組的組長霍克也發聲嚴厲的警告過,不管是誰,如果對案件中的律師動手的話,一律直接視為城市危害罪,一旦抓住不管是誰,直接就地處決。
鉑爾曼永遠無法忘記一年前的屈辱,最近他們手頭的案子多到數不勝數,每天都異常的忙碌,不少遭遇到了不公待遇者,都相信了鉑爾曼的話,來這里找了他們新成立的巖石律師事務所。
每周鉑爾曼都會定期堅持的發表演說,他很清楚現在自己還很弱小,還是有一些案子缺少了決定性的證據而敗訴,甚至有委托人臨時放棄訴訟的事,甚至在法律廳內否認被告者傷害過自己。
最近一些媒體已經不愿意報道他們巖石律師事務所的官司了,鉑爾曼非常清楚,律師協會的打壓不會就此結束的,只會越來越猛烈。
在演講結束后,鉑爾曼和律師們從臺子上下來了,外圍的管理員們面色凝重的看著這些律師們,這是他們不敢直接以一些莫須有罪名逮捕的家伙們,之前他們逮捕過鉑爾曼,但剛出來鉑爾曼就直接去律法廳提交了訴訟,以濫用職權為由提起了訴訟,結果逮捕鉑爾曼的管理員們直接被開除了。
鉑爾曼看著已經開始在接待一些委托人的律師們,徑直的朝著廣場邊上走去。
一陣后鉑爾曼一瘸一拐的到了一輛車子的面前,里面坐著的長者,拐棍重重的擊打在了車門上。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鉑爾曼。”
“那么請問,萊昂斯先生,你又知道你或者說你們在做什么嗎?”
叫萊昂斯的老頭火大的站起身來,旁邊的律師們都瞪住了鉑爾曼。
“其他人的官司,我們不管,下個月謝爾曼家族的那場官司,你自己考慮下,我們可以給你100萬。”
鉑爾曼搖了搖頭,轉過身走了起來。
“100萬?我的委托人差點死掉,現在還在醫院里,他只是一名普通的藥店老板,他的妻女有罪嗎?有罪到他們需要使用如此殘忍的手段,來逼迫我的委托人交出藥店經營權嗎?你們還是人嗎?這場官司我不會退縮的,我一定會傾盡全力,直到追出幕后主謀為止,我不介意你們再來一次,我一條腿雖然瘸了,但我的另一條腿,還健在!即使我的兩條腿瘸了,我爬也會爬到律法廳的,我會為被害者進行一切可以進行的控訴,記住了!我無兒無女,我不懼怕任何威脅,不管你們用任何的手段。”
鉑爾曼說著一瘸一拐的走了起來。
“我們沒有別的意思,鉑爾曼,這座城市本來就是如此,趨炎附勢沒什么不好,你難道想要把一輩子都賭在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上嗎?”
猛地鉑爾曼轉過頭,眼神犀利的掃過了一群律師。
“你們只不過是一群衣著光鮮靚麗的敗類罷了,你們沒有資格作為一名律師,如果你們還有身為律師的一點點尊嚴的話,為了你們的委托人而戰,不管結果如何,讓我們在律法廳里堂堂正正的分出勝負來。”
一群人鴉雀無聲的盯著離開的鉑爾曼,萊昂斯身上的銳氣沒有了,他很清楚這種家伙是最難對付的,能夠堵上性命的家伙,通常都是很可怕的。
“回去后,盡全力的找到漏洞,找到能夠把事態平息下來的辦法,找人去接觸鉑爾曼身邊的那些家伙們,就算鉑爾曼無兒無女,不懼怕毀滅,但他身邊的不少人不同,人的內心其實是很貪婪的,既然他已經提起了身為律師的尊嚴,那么為了勝利不擇手段,便是我們身為律師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