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自殺的現場,我曾經問過我們學校幾個學生,他們看過資料后都覺得現場太過于干凈了,而且一個人自殺之前,什么都不留下,除非她一無所有,這世上也沒有什么值得自己留戀的東西,畢竟人是感情的動物,這事我曾經讓我的同學幫忙調查過,她還有一個妹妹,以及父母,也調查過周圍的鄰居,一家人從小到大日子雖然清苦,但卻過得很開心。”
“為什么你這么認為!”
希斯科特笑著說道。
“我某個晚上,曾經聽我父親在電話里和人說起過這事,而且他說過,把事情處理好,所以我推測,他們在懼怕著什么決定性的證據暴露出來,而你或許已經接近了能夠定案事實的證據,我清楚的記得,是在徐芬小姐自殺前一個月的時候,我聽到的。”
鉑爾曼站了起來,手里緊緊的捏著酒瓶,他情緒變得越來越激動了,腦海中一切的線索,都在不斷的變換著。
“沒有什么決定性的證據,而是因為這件事的影響,希爾曼家族的聲譽受到了影響,股價近兩年來都是下跌的趨勢,最近又開始回漲了,并不是所有人都相信媒體的胡言亂語。”
“這就對了,鉑爾曼律師,你所列舉出來的一些有罪推論,并不是虛假的,為什么徐芬小姐會自殺,或者說不得不自殺,以及媒體的輿論為什么從兩年前批判式的態度,開始逐漸的轉變為一邊倒的指責你們這對無良組合,為了錢不擇手段的惡毒女人,以及同樣為了錢不擇手段的無良律師。”
鉑爾曼點點頭,認真的看著這份文件。
“你為什么幫我?”
“我不是在幫你,而是只是想要維護律法的一點點尊嚴,如果律法無法做到最低限度的公正,而是被操控,被輿論媒體引導,甚至被民意導向,那么律法就完了,三學派,不管是哪一個派系,最終的目的都是公正。”
鉑爾曼熄滅煙頭后,又點燃了一根煙。
“你究竟是從哪里找到這些的,比如徐芬家還有親人,我曾經問過她,她從來都只是說自己是一個人,無父無母,在孤兒院長大。”
“或許是因為她做的這種行業,以及之后發生的事,她也有想要保護的東西吧,如果愿意的話,我現在就帶你過去,鉑爾曼律師。”
鉑爾曼驚訝的站起身來。
“不用懷疑,我幾個同學,是非常厲害的調查專家,雖然有些事是違反里的律法的,甚至是不人道的!但既然對方采用極端的手段,那么我們也沒辦法了。”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我要找律師,我要報案,你們無權”
c微笑著,靜靜的坐在一臺電腦前,這種古老的電腦,她使用起來有些不太熟悉,找了半天終于找到了文件。
一個中年男人被捆在一把椅子上,旁邊是他的妻兒,正蜷縮在角落里瑟瑟發抖。
“來小朋友,叔叔帶你到隔壁的房間去,沒事的我們只是來問一點事的,沒事的。”
k說著把孩子從母親的懷中帶走,女人想要叫喊卻只能默默的流淚。
“你勸勸你的老公女士,我們只是例行調查而已。”
k說著牽著瑟瑟發抖的小男孩,回到了房間里。
“你叫什么小朋友。”
“潘華!”
k進入了房間里,拿出了一副潘華的玩具。
“我們來一起玩怎么樣,我很會玩的。”
c斜靠在椅子上,看著電腦上一份份用非常醒目標題,以及煽動性詞語寫下的報道,而報道的源頭就是這家cbv媒體公司,是一家近十年來,最大的媒體公司。
“我們只是實事求是,在進行報道,如果你們硬要說我們歪曲事實,請拿出證據來,沒有證據的話,明天我會直接向國會抗議的,你們非法入侵,對我”
男人很清楚,他也在某些宴會上隱約的聽到過,有些家伙在暗中活動,會毫不留情的殘殺掉犯罪分子,進行絕密調查和逮捕,他們隸屬于國會,而男人也知道,自己絕對不會有事的,他不相信這些人敢對自己動手。
r微笑著站起身來,無奈的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