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就交給你們了,記得錄下樓上女人的視頻,我可是很喜歡這類視頻的。”
皮特說著轉身走出了屋子,一陣女人的聲音剛響起便戛然而止了。
冉智茫然的走在夜晚滿是醉漢的街頭,雙手還在顫抖著,微光下,他的眼球上布滿了血絲,腳也開始發軟了起來。
冉智之所以會這么做,是因為那個商人在某次宴會上,說起了自己妻子過去的那件事,整個會場的人都笑了起來,冉智在那一瞬間腦中一片血紅,瞬間一套怎么樣剔出那商人占有自己殯葬公司的計劃,以及后續如何讓他完蛋的計劃,瞬間就想到了。
事后那家伙稱自己當晚喝醉了,說自己不記得怎么了,但這件事讓冉智在整個圈子里淪為了笑柄,不少人嘲弄自己早該換老婆了。
冉智很清楚,他們怎么說自己無所謂,但言語上侮辱嘲弄自己最愛的女人,是他憤怒的點。
計劃行云流水的成功了,那個男人恐怕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死的。
冉智露出了詭異而略帶悲傷的笑容,踩住別人的腦袋往上爬,本就是這世間再正常不過的真諦了,多少次冉智都想要嘗試,但卻一次又一次的被內心里的良心遏止了。
很快冉智回到了家里,客廳里的燈還亮著,妻子趴在沙發上,正在睡覺,手里還有一件沒有織好的毛衣。
冉智躡手躡腳的給妻子拉上了毛毯,但妻子驚醒了過來。
“怎么那么晚才回來?”
冉智露出了溫柔的笑容,搖搖頭。
“稍微和陳先生喝了幾杯。”
“你還和那家伙來往?”
丁蔓蔓有些不滿,但嘆了口氣,起身抱住了冉智。
“小丘和小禹明天要回來,小禹會帶男朋友,似乎終于有個定性了,要是你覺得合適我覺得讓他結婚比較好,這樣她起碼也稍微安定點。”
冉智嗯了一聲。
“先看看那小伙子的為人好了。”
冉智微笑著,突然間抱起了妻子來,丁蔓蔓紅著臉。
“干嘛,都老夫老妻的了。”
冉智微笑著抱著妻子上樓,妻子還在說著兒女們的事,冉智此時看著腳下的一臺臺樓梯,嘴角不易察覺的揚起了一絲興奮的笑容。
凌晨4點整
寒冷的氣溫席卷了城市的大部分地方,幾個管理員把兩個醉漢抬上了車子,這樣的寒夜中,不少人都不愿意巡邏,但沒辦法,因為近年來每年都會出現有人在這樣的寒夜中因為醉酒被凍死的案例。
國會每到過年就會開始勸解大家適度飲酒,并且如果看到有人醉倒在街頭,請報案讓管理員來處理,加上不少管理員都在街頭巡邏,畢竟區域內死人的話,當地的管理官要擔責的。
呼
一口熱氣吐了出來,馬濤眼神有些迷蒙的看著自己一根根被掰斷的手指頭,流出的血液已經在額頭上凝固了,他靜靜的看著周圍的10名黑衣人,他們在半小時前突入了自己的住所,馬濤想要和他們戰斗,但卻輕而易舉的被制服了。
已經有幾個人在偽造現場,仿佛是有人來找什么一般,自己的小金庫也被找到打開了。
馬濤的雙手雙腳都無法動了,此時他被拽了起來,按在了一把椅子上,幾個巴掌打了過來,馬濤吞咽了一口,血沫子伴隨著飛出來的牙齒流了出來,嘴巴里火辣辣的,馬濤看著自己的一顆牙齒直接被打飛出了陽臺,瞬間已經放棄了希望。
他斜眼盯著屋子里的情況,對方已經在偽造現場,偽造成某個底層暴力團伙因為馬濤供述出了一些他們的信息來換取免于刑法,來實施的報復。
此時眼前的男人拿了一根繩子,冷冷的笑著。
“你選吧,是勒死,還是毒死,或者從這里掉下去也行,要么溺亡也可以。”
10人眼神興奮的看著馬濤,馬濤很清楚他們已經做過這樣的事不止一次兩次了,他苦澀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