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這一點我得補充下老胡,其實犯罪不單單是會影響到經濟,還能夠影響到社會結構,剛剛老胡也說過,犯罪和經濟的邏輯結構,并不是因為調查了犯罪,導致很多地方無法正常營業,在消費如此高的時節里,確實會影響到一部分區域內經濟,就好像有人常常會說,越貧窮的地方犯罪率越高,所以貧窮等同于犯罪,但這根本就是一個不對等,且概念混淆的邏輯關系。”
此時一檔中型媒體節目里,近幾年來有一點點名氣的胡悠然和杜克兩人正在嘮嗑著這件事,收視率已經超過了100萬人。
“貧窮只能說明一個地區里的產能無法有效的轉化為經濟來哺育到區域內的每一個人,并不能代表他們必須犯罪來獲利,請大家不要以先入為主的概念來思考這個問題,對于一些貧窮的區域,大家的印象是臟亂差,覺得這些地方經濟不好,肯定犯罪猖獗,事實上明面上也是如此!但是今天這件事大家可以查查看,在國會罪案處理的頁面里,有完整詳細的案情記錄,以及案發地。”
胡悠然說著,杜克馬上就提供了一份在今天5點做好的圖表。
“大家可以看得到120個區里,如果按照經濟收入水平來看的話,60個下層區,40個中層區,以及20個上層區,這是今天大規模的罪案調查截止下午5點處理的案子,總計917起。其中底層60個區,處理了各式各樣的案件501起,中層246起,上層170起。”
杜克說完后胡悠然站了起來,調出了另一塊圖表來。
“也就是說,底層每個區平均835起,中層平均615起,上層85起!看似體量龐大,罪案頗多的底層,實際上區域內平均犯案率低于上層,而大家可以看看這些案子的記錄,犯案的時間跨度5年之久!”
杜克微笑著點頭接著說道。
“現在有不少無良的媒體人,總是喜歡給底層安插上犯罪暴力的標簽,大家都被先入為主的觀念束縛了,我曾經到過底層的不少地方,治安并沒有大家所想的那么差,當然這其中涉及到了流竄性作案,但根據我們的分析,流竄性作案占到目前所有案件的1都不到,其實可以忽略不計。”
此時下面的媒體公司老板樂呵的看著收視率還在攀升,已經139萬了,如果按照每一戶三口之家來算,現如今最少有400萬人在觀看,再除掉一些東西,也有300萬。
“我們今天想要具體的說明下,犯罪和經濟的邏輯關系,這樣的圖表數字雖然足以說明一定程度的問題,但不足以說明全部,所以現在我想要提出一個結論,一個區域內的犯罪率高低與否,很大程度是取決于區域內是否公平這一點,而一些犯罪率高發的區域,在管理方面已經有失公平,特別是那些游走在律法邊緣,或者想要依靠著犯罪這條捷徑來謀取利益者很多,而如果讓這部分人成功了,就是對一個區域內那些還在墨守成規,辛勤工作者的最大的不公平,在犯罪和經濟的問題上,我們看到的是不公平,不公平是導致了很多貧困地區發生罪案的主要原因!”
杜克看了胡悠然一眼后說道。
“至于人為什么要犯罪這一點上,今晚我不予以討論,因為這將是一個龐大而深刻的議題,畢竟律法是人類定下的,而每個人都有其善惡的一面!我們只想要告訴大家,犯罪正在很大程度上的危害著我們整體城市的經濟。”
胡悠然馬上又在背后的屏幕上點開了另一份圖表。
“現如今罪案處理結果還不斷的增加,如果把這些未處理的案件算到這5年來罪案處理中的話,可以肯定犯罪率是在攀升的,因為越來越多的人在尋找著不公平的點,而一旦他們找到了,便會想盡一切辦法來謀利,而遭遇到了不公者無法得到公平,這個人或許會想,別人這么做賺了大錢,我為什么不可以這么做!”
胡悠然說著又打開了一份圖表,上面是這次侵犯案里一些案子的大概情況。
“我們調查了上面這些被侵犯的女孩子們在被侵犯后的稅收記錄,她們的稅收無一例外都在被侵犯后,減少了,這就足以表明她們的工作出了問題,甚至有的女孩患上了心理疾病,歇業了將近半年,這半年里,會有朋友或者家人等等的時常過來陪護,連他們家里人的稅收也跟著減少,稅收減少意味著收入變低,而收入變低的話意味著消費能力的下降,沒有消費的支撐,一個區的經濟自然會受到損害,如果這種損害因為一次又一次的犯罪而出現,疊加甚至延伸到未來,這對于整個地方的經濟來說,都是災難性的打擊。”
杜克馬上點點頭。
“有的人甚至因此搬離了遭受到侵害的地方,而現如今暴露出來這么多的罪案,不少朋友還覺得這次的事情影響了大家的生活嗎?大家的生活早就被大量的隱性犯罪影響了,等大家察覺到的時候,你,你或者是你就是下一個受害者。”
“我們是很贊同這次大規模的罪案調查處理的,因為這些積壓了那么多的罪案,已經確實的影響到了城市的整體經濟,我敢斷言,如果這些年輕的管理者們,真的把這些罪案處理掉的話,城市原本萎靡的經濟會有所提升的。當然了很多犯罪的性質是無法相提并論的,但請大家好好的看看這些已經了結等待著審判的罪案,以及明天后天,還會有更多的罪案被層層挖掘出來,所以我呼吁,請各位市民們支持管理者們的這次行動,如果有罪案線索的話,大家可以踴躍的去舉報。”
猛然間直播中斷了,一時間媒體公司的老板已經走到了臺子上。
“你們兩個,最后這個可是和說好的不一樣。”
胡悠然尷尬的笑著,而杜克則開始解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