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智微微的笑著,不知不覺間,臉頰已經完全的扭曲了起來,他靜靜的看著眼前在水缸里的家伙,已經是一具尸體了。
“從今天開始,你究竟這家工廠的老板,你沒有做錯,做得很好不是嗎!”
一個顫抖著的年輕人,瞎了一只眼睛,他不斷的搖著頭,這家小型藥物工廠內,就在剛剛兩個好朋友在喝過酒后,這個獨眼的年輕男人在冉智的慫恿下,最終把合伙人淹死在了一個水缸中。
“不用擔心的,按照我說的做,不會有任何問題的,但以后請按照我這邊給出的價格來產出藥物,明白了嗎!”
獨眼男人木那的看著冉智。
“先生,你究竟是誰!”
冉智微笑著,拿起了椅子上的西裝,披在了身上。
“你可以稱呼我為智者!”
冉智靜靜的走出了工廠的大門,這家新建的小型藥物工廠,附近是沒有監控的,想要犯罪在底層簡直就是易如反掌,雖然國會之前進行過大規模的罪案調查,但對于底層來說,只是把犯罪壓到了另一個面罷了。
冉智回望了一眼工廠,而后笑了起來,他找到的這個小家伙很有能力,所以他才會去慫恿他做出這種事來,不斷的無限放大一個人內心里陰暗的部分,到達一定的時候,這個人就會開始走上犯罪的道路。
在冉智這么多年的認知里,這類人一般是早年被多次欺壓過的家伙,一輩子老老實實的家伙們,這樣的家伙,非常容易在某些時間點走上歧途。
“我究竟在干什么!”
剛剛坐上車的冉智,瞬間笑容滿面的表情就僵硬了,但很快冉智便傻笑了起來,不斷的搖著頭,車子開始啟動了,他仰著頭,靜靜的靠在位子上。
自從開始和希爾曼家族合作后,冉智感覺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爽快感,最近他再也不會去關注陽關照射的地方,旁邊的那些陰影了,他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究竟要怎么做才行,他對于現在不少混跡在街道上的犯罪者們極為的不滿,因為他們實在不夠格稱之為犯罪者。
在冉智的認知里,沒有理由的犯罪,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犯罪,而那些為了金錢,權利,女人的犯罪,一點都不值得稱道。
“或許我只是想要證明自己吧,或許.......哈哈哈!”
冉智清楚希爾曼家族想要做什么,但他總覺得很有趣,過去的人生太過于無聊了,無聊到他自身已經開始感覺到胸悶氣短了,時常會發呆,因為眼前的一切都不是冉智想要的人生,他從未想過混跡上層,成為大的商人,或者成為其他的什么。
此時此刻冉智才清楚的認識到,自己在妻子丁蔓蔓被那個老板侮辱的那個晚上就已經死了,或者說腦袋早就壞掉了。
這是最近冉智才意識到的東西,他并不是渴求著什么,也不是想要得到什么,他只是想要單純的,非常純粹的想要去釋放一切,去幫助那些弱者們釋放一切。
此時冉智拿起了電話來,一只黑色的行動電話,他撥通了愛迪的電話。
“喲,晚上好愛迪!”
“晚上好智者!”
冉智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女兒過得還好吧!”
“剛被他老公揍了!”
冉智微微的仰著頭,拿出了一根煙點燃,隨后笑了起來。
“把那家伙閹割掉,還有下次如果我再發現我女兒臉上有一絲傷痕的話,我可是會做出很可怕的事情來的!希望你可以明白,愛迪。”
一瞬間電話那頭的愛迪哈哈大笑了起來。
“那么就閹割加殘疾你覺得怎么樣,我親愛的合作伙伴,智者先生。”
冉智滿意的掛掉了電話,現如今希爾曼家族的死士在底層活動,都必須全部聽命于冉智的話。
冉智清楚愛迪想要從自己這里得到什么,而愛迪也自然清楚冉智自身想要什么!
“還真是一種無比信賴,難以言喻的關系!愛迪先生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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