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近年來許多新聞媒體的言論,一面倒的抨擊社會底層的結構,經常以貧窮導致了某某某來吸引流量。
底層是沒有話語權的,在過去的歲月里,但現如今卻不同,底層的議員們可以幫助底層的人發聲,只不過胡悠然在和一部分議員稍微談論過后,總感覺他們所代表的不是底層,而是區域的建設程度。
“不知道能不能申請到發言權。”
胡悠然苦悶的嘆了口氣,杜克微笑著點點頭。
“我覺得還是算了老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們就做一個看客得了,許多事不是我們想要改變就可以改變的。”
現在胡悠然他們還不知道這次會議的具體議題是什么,只有當一個議題開始前,他們才可以查看具體的東西。
房間的門被敲響了,胡悠然起身后走了過去,剛打開門就看到星源站在門口。
“星源先生,請問.......”
星源很客氣的鞠了一躬說明來意。
“聽說兩位也申請了發言權,我有一件事想要拜托兩位,如果今后幾天里,兩位有機會發言的話,可不可以幫我闡述一個問題。”
胡悠然有些意外,不過對于這個作家胡悠然還是很有好感的,因為他的作品里直面了很多的東西,沒有任何的回避,把血淋淋的事實以故事的形式展現了出來,取得了非常高的成就。
“你說吧!”
“體制化的問題。”
一時間臉上還在樂呵的杜克表情凝固了起來,他嘆了口氣。
“這種問題真的最好不要提出比較好,年輕人,這種以卵擊石的做法,會惹人厭的。”
星源搖了搖頭。
“如果沒有人愿意來承擔起這份社會問題的話.......”
“我知道了,星源先生,如果我在你前面發言的話,我會提出這個問題,在說明了問題后,會把問題拋到你那邊,請你準備好的言辭以及解答的話。”
星源再次鄭重的鞠了一躬。
“感謝!”
在和胡悠然告別后,星源打算去下一處,但此時曼莎卻拉住了他,星源已經和很多人說過這個問題了,遭遇到的冷嘲熱諷不在少數,不少人都不愿意提出這個問題來,因為這或許會觸及到行事科以及議員群體。
“你做這些事有用嗎?”
“多少會有點用的,既然要階層化,體制化,以及開始固化的一切,那么就必須得考慮到對應階層的訴求,他們需要什么,他們期望什么,而不是一視同仁,要讓所有人都來適應這樣的時代,這是不對的,所以我想要發聲。”
曼莎輕松的笑著,她就是喜歡星源這一點,天真的地方,但很可愛,在這樣死氣沉沉的環境中,能夠從他身上得到一絲心靈上的慰藉。
“也有著和我同樣想法的人曼莎!”
星源說著看向了對面被人一臉厭惡的無視的派瑞斯坦,他在看到星源后走了過來。
“海德拉的案子,星源先生你應該知道,我希望你能夠在我發聲的時候,給與一點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