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就算你跑遍了60個區,他們依然不會停下來的,因為這個世道既得利益者比較多,如果為了自己的利益而辯論的話,每一個人都是雄辯家,呵呵。”
胡悠然點點頭,自己所提出的看似美好而能夠在未來讓底層人生活更好的經濟方案,是不可能實施的。
但根據胡悠然的計算,最多只需要底層的人忍耐兩年就行,一旦果園計劃和安格斯建設同時開工的話,又會迎來一波城市的就業潮,城市內部的壓力也會因為果園計劃而減少很多。
“還有辦法,馬上讓5科給我們準備起降機,我們到上層去,去找芙蕾雅議員。”
看著胡悠然還是不肯放棄,杜克點點頭。
“或許芙蕾雅也沒辦法的。”
杜克只是小聲的說了一句,但胡悠然還是走了出去,他只能夠跟了過去。
很快5科的人便給他們準備了一架送他們到上層家族區去的起降機,現如今芙蕾雅懷孕了,只能夠在家里工作。
在早晨11點18分的時候,起降機緩緩的落在了艾博倫家的草坪上,在兩名女傭陪護下的芙蕾雅已經在宅邸門口等候了。
“非常抱歉,芙蕾雅議員,感謝你能夠同意我們的會面申請。”
“里面請吧兩位。”
芙蕾雅說著帶著兩人進入了宅邸,很快便來到了自己的二樓會客廳。
查爾斯也在家,他不知道這兩個城內的社會名人到自己家來干嘛,不過有些事查爾斯倒是想要請教下胡悠然這位城內首屈一指的經濟學家。
“請坐兩位。”
芙蕾雅剛說完胡悠然就一股腦的說了起來。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芙蕾雅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她表情凝重的看著胡悠然調出來的一塊塊光影面板。
“請相信我芙蕾雅議員,現在最好的做法唯有讓底層的區域停止和中層搶奪市場,以及稅金的儲備,可以和開拓者們簽一份區域內的合同,這些稅金不是白白支援他們的,而是在他們開墾出來的土地盈利后,再逐步返還給區域。”
芙蕾雅點點頭。
“我相信你胡悠然先生,其實早在半年前,我們就已經注意到了這個問題,蕭條也是從八個月前逐步開始的,不少被搶奪的收益的商人們,賭氣一樣的撤離了底層,只是現如今我們無能為力,只要在自己相對的位置上能夠發號施令,在醫療上我能夠讓底層的議員們聽我的,同樣的其他幾位派系議員也是一樣的,最近底層興起了改革派議員,從去年開始,一些無所屬派系的議員們就聚集了起來,開始大刀闊斧的改革底層。”
杜克笑了笑,他早就知道了,作為一名合格的社會學家,杜克時常都會自己出門,到一些地方實地的觀察詢問,議員出現了第九大派系,改革派,這些議員們顯然不想要服從八大議員的管理,而是聚集起來,開始用他們的方法,為底層自己所在的區域里謀福利。
底層的失控實際上是從安格斯建設停工開始的,這一點杜克已經知道了,但他沒有和胡悠然明說,因為杜克天生就是那種不想得罪任何人的性格,底層的不少議員都和當地的行事科們打得火熱,雙方都在互利互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