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萊瞇眼看了過去,原本沒有光影屏幕的園長室的辦公桌處,有一塊光影屏幕,上面是目前醫院的各個角落。
弗萊微笑著坐在了辦公桌處,開始處理起了病患的資料來,然而他的雙手在空氣中動著,漆黑無光的園長室里,什么都沒有,里面還殘留著之前打斗的痕跡,已經有很久沒有人來過弗萊精神病院了。
整棟病院一到黑夜中就會消失不見,因為沒有一絲光亮,而白天也沒有多少人活動,只是有人看到院長總是一個人微笑著,在說著什么。
行事科的人也來過幾次,也查看過一些情況,包括拿到死亡人員名單,誰也不管過問這里的事,之前那批醫生們再也受不了,離開后便再也沒有醫生前來,甚至一些過去被分配到這里來免費勞作的犯罪者們,也都不愿意來,寧愿去坐牢都行。
漆黑的地下室內,亮著一絲微弱的光芒,只限于培養倉的位置,一個黑色的猶如煙塵一般的影子,有著一對猩紅的眸子,它就飄在培養倉門口,看著里面正在沉睡著的洛麗塔。
咕嚕
培養倉里洛麗塔的嘴巴動了起來,一個個氣泡上浮。
“還不夠,還需要更大的希望,越大的希望,最后換回來的只有更深的絕望!”
8點46分
中層一條還算熱鬧的街頭,原本夜晚這條街上人很多,但現如今已經有些冷清了,只有一些在大公司上班的職員們下班后會來這里聚一聚。
中層從兩個月前開始變得蕭條了起來,不少人也知道了原因,是底層一些區內進行的經濟復蘇導致的,搶奪了大量的中層訂單,導致很多中層的企業開始轉型了,轉型便意味著裁員,一些原本有著穩定工作的人,現如今已經失業了,新一輪的失業潮來臨了。
安格斯建設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有動工,這對于城內的所有人來說是絕望無比的,已經快2年了,安格斯建設卻還是遲遲不開工,有人看到安格斯建設的總公司里一個人都沒有。
而國會也沒有宣布安格斯家破產的事,有人傳聞是安格斯夫婦實際上已經死亡,安格斯家族的控制權現在在5科科長阿爾法.安格斯手里,她根本就沒有功夫處理安格斯家族的事情,也就閑置了下來。
然而這樣的傳言在幾天前,已經幾個月沒有露過面的安格斯夫婦出現下被破除了,但還是有不少人都覺得安格斯家實際已經垮了。
拓荒者計劃也是一樣的,基本上沒有任何的進展,那些和國會簽約的人已經發起過好幾輪的游行示威行動了,但國會給出的解釋是土地復蘇技術上還存在難題,以及需要選址等問題。
很顯然這無法說服所有人,不滿的聲音日漸激烈了起來。
整個城市都陷入了大蕭條中,那些沒有完成建設的地方,許多垃圾已經堆積如山,而國會雖然明令禁止,讓大家把垃圾交給附近的垃圾處理公司,然而這是要付錢的,很多不愿意付錢的人直接把垃圾在夜晚偷偷的從家里帶出來扔掉。
“只能去那座病院了。”
一個餐吧內,幾個年輕人一臉愁容,他們就在前幾天剛剛失業,幾個人商量了下,準備參加電視臺舉辦的恐怖短片創意大獎,如果被采納的話,最少都有10萬塊獎金,如果得了第一的話有100萬不說,還能夠被拍成電影。
他們都是平日里喜歡拍攝短片的,大家都在不同的地方工作,現在大家日子都不好過。
“聽說那邊真的鬧鬼,我看還是算了吧。”
一個膽小的說道,其他幾個人哈哈大笑了起來。
“雖然可能有被逮捕的風險,但我們好好的和院長談談,讓我們拍攝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