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是不是有人把信號發射器交給了你,東西究竟被你藏哪了?”
老頭嘴巴張著,喉嚨在動著,完全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來,妮雅讓保安先下去,不會鬧出什么異動,隨后保安便離開了,妮雅關上了門。
“你這是詐欺,這老頭已經癡呆了,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記得了。”
妮雅說著,幾秒后,屏幕里傳來了一陣笑聲。
“他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嗎?你真的確定嗎?他為什么還活著?因為還記得,那些讓他不得不活下去,親眼看到的事物!”
妮雅疑惑的看著老頭。
“老伯,你能聽得到我說話嗎?”
妮雅把顯示頻關閉了,不想要再聽這個男人嘮叨什么,老頭只是看著妮雅,眼珠子直勾勾的盯著,漸漸的老頭舉著一只手,妮雅把他扶了起來,隨后弄了惡一些水給他。
“告訴我老伯,信號發送器究竟在哪里!”
幾分鐘后妮雅幾乎放棄了,因為這個老頭雖然盯著自己,但和保安說的一樣,他已經癡呆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說,你究竟知道什么!”
妮雅再次打開了顯示頻,屏幕里的男人笑了起來。
“他是一年多以前被送進來的,過去他曾經是一家公司的財務,辛苦的工作了幾十年,最后卻因為公司被調查,身體突然間抱恙,最后不得不被送到了這里來,只不過他進來之前可不是這樣的,對吧金澤先生!”
一時間妮雅注意到了老頭的眼珠子看向了顯示頻,而后嘴角處微微的想要揚起,但似乎卻無法動彈。
“他進來后就被人開始灌入微量的不足以致命,但會引發身體機能散失的金屬毒物,從一開始的不會說話,到后來的失明,以及在我和他接觸前的時候,再也無法站起身來,他現在唯一能做到的只有聽得到聲音而已,他并沒有癡呆,而是被迫癡呆了,到死也不會有人知道的。”
妮雅怔怔看著椅子上的老頭,原來他不是在看自己,而是眼睛根本看不到了,妮雅緊握著拳頭。
“你也很憤怒吧,這種事在整個城市里不是一次兩次,我隨便就可以羅列出幾十上百起,為利益集團承當下一切,最后默默無聞的死去。”
妮雅再度關閉了顯示頻,而后認真的蹲在了金澤的面前。
“金澤老伯,告訴我,究竟在哪里,信號發射器,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
妮雅說話間,老頭閉上了眼睛,妮雅只能默默的等待著,已經凌晨2點整了,第五個人的時間已經開始了,妮雅非常清楚,如果不讓這個老頭告訴自己信號發射器在哪里的話,即使其他23人毀掉了信號發射器,最后炸彈也會爆炸。
妮雅不知道這個瘋子究竟策劃了多久,但涉及到如此眾多人數的爆炸,不可能簡簡單單的只是小打小鬧,背后還有更深層次的目的。
滴滴滴
電話響起,妮雅急忙接了起來。
“你人在哪里?”
奧莉薇婭的聲音傳來,妮雅笑著說道。
“正準備喝酒,然后睡覺。”
“真的只是喝酒嗎?你母親剛剛來過電話,你在短短的幾個小時里支出了3萬多塊,你究竟是去干什么了,大小姐!”
妮雅神色凝重了起來。
“真是的,老娘干什么需要通過誰的允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