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要喝一杯嗎!”
一個富有磁性而清澈的聲音傳來,冉智急匆匆的回過神來,此時他看到的是站在自己面前英俊而溫和的愛迪.希爾曼。
冉智條件反射的找酒杯,尷尬的舉止引來了一些嬉笑聲,愛迪馬上叫來了服務生,給冉智一杯酒,冉智尷尬不已的和愛迪干了一杯,隨后愛迪禮貌的離開,周圍的人也散去了,冉智又再度回到了角落里,心情難以平復。
一些事情已經早已在很多年前就串聯起來了,母親的死,父親的死,以及妻子所遭受到的屈辱,冉智的眸子里透著一股怒意,只不過臉頰上還是笑著的。
這份怒意是早已扎根在內心深處的,無論何時何地都可能想起來。
宴會的場所里,不單單是只有那個過去的鄰居的女人,還有那個在母親出事的那晚邀約他們父子的負責人,以及附近一個團伙的頭目,冉智知道是那伙人做的,只不過那么多年過去了,早已無從查證,母親的事已經成了死案。
冉智曾經咨詢過幫助過自己的鉑爾曼律師,他說過,如果想要破解當年的案件的話,證據是一方面,以及被他懷疑的那些兇手們,如果肯認罪的話,什么都好辦。
冉智微微的仰著頭,看著過去自己在車管所里工作時候認識的一個上司也在,他靜靜的回憶著一切,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記憶能力,這些年來,越來越好,對于過去的事,細節記得越來越清楚。
那些過去不快的很多事,都開始越來越多的跑了出來,冉智感覺到一陣眩暈,眼前的一切越來越模糊了。
等冉智回過神來的時候,宴會已經散場了,只有幾個打掃宴會場所的工作人員有些懼怕的站在一旁,因為在他們看來,眼前的這個男人顯得有些瘋癲,而且表情非常的可怕,身上透著一股無法讓人進階的氣息。
已經散場了。”
冉智此時才回過神來,而后微笑著緩步走了起來。
“沒有人可以為過去犯下的罪孽而逃之夭夭,沒有人。”
冉智開始經常去宴會,總是低聲下氣,總是面帶微笑,他很輕松的就認出了很多人來,那些過去在底層壓榨剝削了一切爬上來的人們,每一個冉智都認得清清楚楚。
微笑加上恭維的態度,讓冉智輕松的進入了圈子里,冉智發現人的內心其實是很容易掌控住的,只要是對方認為是值得的,認為是有利可圖的,認為是可以做的,他們就會義無反顧的動手。
“真的嗎?”
“是的,女士,我從來不吹牛的。”
冉智看著眼前這個趾高氣揚的女人,以及旁邊幾個男人,他輕而易舉的在短短一個月里,打入了他們的圈子,只不過他們對冉智的態度還是一如既往,呼之則來揮之則去,他們甚至不認識冉智,因為冉智在他們看起來只是一個想要爬上去的人,對于冉智的來歷他們不需要知道,只需要知道有沒有利益即可。
冉智靠著自己的才干,讓這些投資人們賺到了錢,他們很開心,但對于冉智的態度依然沒有任何的變化。
一個更加開明的時代來臨了,只不過城內發生了一件大案子,一名叫海德拉的男人被判決入獄,冉智又一次看到了不可思議的東西。
一個20歲的年輕管理員,剛剛上班的第一天,就因為在被醉漢毆打的時候,失手開槍殺了一個人,最后在巨大的怨聲中,人們把他親手送入了監獄里,長達30年的牢獄生涯。
雖然冉智看到一些神之學院里的人為這個可憐的男人奔走,但實際上誰也無法違抗這一切。
而冉智的計劃也成熟了!
“完美的計劃!”
首先出問題的是過去那個邀約父子兩吃飯的負責人。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冉智?”
眼前的負責人雖然滿臉是血,但他在見到冉智的一瞬間,馬上就開始咄咄逼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