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雅隱約的記得小時候,關于海德拉案的事問過姐姐,當時姐姐是這么回答自己的。
事情總會有解決的那天,只不過過程卻因人而異,選擇什么樣的做法,得到什么樣的結果。
妮雅還清楚的記得,過去3科做過的事,這件事到現在,都仿佛是烙印一般,所有人都在指責3科的做法。
妮雅盤坐在屋頂上,凝視著被占據的區域,思考著昨天吉恩說過的話,她攥緊了拳頭,之前總是感覺到無力,但狠狠的揍一些沖出來不聽勸的家伙,妮雅還是做得到的。
清晨9點29分
一架滿載著食物的大型起降機緩緩的落在了105區治安管理所的門口,四周圍早已在等待著的人紛紛擁了上去,只不過今天不少人都沒有再哄搶,而是根據一些干部們的指示,開始有序的領取了起來。
駕駛著起降機送東西過來的是凌紅,她坐在機艙內,拿出了一根煙,點燃后看著四周圍一個個經過的人,無奈的笑了笑。
“還真是廉價!”
凌紅嘀咕了一句,看向了治安管理所內,智者就在人群的簇擁下走了出來,不少人看起來是開心的,看起來他們已經認定了國會一定會同意他們獨立的要求。
凌紅常年都在壁壘區,發現這里的人和壁壘區的那些犯罪者們非常的相似,對于某些東西深信不疑,從來都不肯有一丁點的改觀,這也是當然的,這一切問題都是城市造就的。
如果沒有人能夠站出來解決這個問題的話,這個問題會延續到未來,甚至會成為永遠都無法結束的問題,一代又一代人,只能夠繼續被壓迫剝削,最后走上犯罪的道路,如果犯下大罪則會被驅逐出去,而底層各方面的情況也不會好到哪里去,那些公民等級掉落的人根本沒有能力爬起來,只能夠等待著被驅逐出去。
“為什么大家都沒有意識到呢!”
凌紅問了一句,底層最為關鍵的情況在于沒有基本的產出,但國會根本不可能把農業基地給底層的人,這樣只會讓資本更加輕而易舉的能夠操控城市的一切。
這么多年過去物價依然能夠穩定,都是靠著穩定了食物這個最原始的基本產出,然而弊端便是資本把重心和精力都放在了如何剝削底層,得到更高效的回報上。
而底層的很多人也樂于幫助資本,讓資本能夠更加順利的運作,這是可悲的,但同時也是無奈的,凌紅這些年來看得很透徹,很多的問題她都心知肚明,所以凌紅更多的時候愿意待在壁壘區,而不是這座城市里,壁壘區的事情要簡單得多,城市里要負責得多得多。
咚咚咚
此時有人敲了敲起降機的玻璃,凌紅看了過去,是智者。
“有什么問題嗎?智者。”
凌紅打開窗戶,吐出了一口煙氣,隨后遞了一根煙出去,智者接住后,凌紅幫他點燃,之所以愿意和智者說話是因為凌紅想要搞清楚一些問題。
“你認識吧,阿加塔!”
凌紅嘀咕了一句,冉智點點頭。
“你想要問什么?如果內心里有疑問的話,我可以現在就為你解答。”
“她究竟經歷了什么?”
冉智收起了微笑的表情,輕柔的吐出了一口煙氣。
“她的遭遇和大部分過去在城內的犯罪者一樣,最后去到了壁壘區,兩次被行事科的大規模掃蕩斷絕了唯一的希望!你殺了她嗎。”
冉智說著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他注意到這個女人的表情上有了明顯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