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把你臉上的印章擦掉,’玄清說的很溫柔,也很真誠,慢慢的讓北齋放松了下來。
北齋的臉很滑膩,輕撫在他臉上的手,感覺就像輕撫在絲綢上一樣,有牛奶般的光滑。
“這里已經不能再待了,”玄清帶著北齋來到屋門前,“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說著,玄清帶著北齋迎風而起,腳踏祥云而消失在風雨之中。
“我靠,”看著慢慢消失在眼前的二人,獨留一人的沈煉直接爆了一句粗口,“這還是人嗎?怎么可能還會飛!”
玄清的確是用飛的,沒有御劍,而是嘗試了一下**玄功里面的御風飛行、騰云駕霧之術。
玄清很滿意今晚上的杰作,不僅是將北齋拐走,尤其是離開時裝的那一下逼,把沈煉和北齋都深深的震撼了一下。
不管怎么說,這凌云凱今晚都是一個死局,不同的是,原先他是死在沈煉手中,現在是死在玄清刀下,過程不重要,結果沒有變。
至于沈煉,玄清也算變相的幫了他,至少洗脫了他殺凌云凱的嫌疑,而且,也徹底把他和北齋,劃清了界限,實在是玄清出場的太是時候了,沈煉的所作所為,不是屎也是屎了。
至于北齋,玄清到是毫不擔心,到時候直接把她帶去2006年的現代社會,還能反了她不成,到時候,玄清相信她會乖乖的加入自己即將組建的女團。
再說了,大不了就把北齋放到徐佛那里調教一下。
北齋有了,玄清的女團也算是邁出了第一步,接下來,就是《繡春刀》第一部的周妙彤了。
認真想想起來,繡春刀兩部電影的前后時間跨度也就只有三個月而已,后一部是介紹崇禎登基之前,前一部則是崇禎登基之初。
將北齋暫時安排到自己買下的院子,玄清也暫時的消停了下來,但有一個人卻是陷入了瘋狂之中,這個人就是魏忠賢。
魏忠賢的外甥被人殺害,這簡直就是對魏忠賢,甚至是對整個閹黨的挑釁,東廠和錦衣衛要是沒有什么動靜的話,那魏忠賢也就不是魏忠賢,也就不是那個威震朝野的九千歲了。
不過可惜的是,唯一的目擊證人沈煉,完全把這件事爛在了肚子里,沒有打算跟任何人講的意思,整個東廠和錦衣衛完全成了無頭的蒼蠅,只能是瞎忙活。
玄清不知道的是,現在的沈煉已經被玄清的手段震到了,不是他不想查玄清,而是他壓根就沒打算查,是不敢查。
外面一片腥風血雨,但玄清的小院卻是春意盎然的很,白天欣賞北齋作畫,晚上調息靜修,如此,玄清安靜的度過了幾日。
“大明律,殺錦衣衛者,罪同謀逆,當夷三族,戌時,西山云棲坡,”夜深人靜時,玄清看著手里用箭射進來的紙條,不僅沒有絲毫的擔心,反而更加期待起來。
西山云棲坡是一片翠竹林,夜晚皎潔的明月映照竹林,撒下一地月光、竹影,竹林深處,風在流動,讓你切切實實感受到竹林的美麗與寧靜。
可惜,這份寧靜被來人給無情的打破了。
來人有三位,一男二女,為首的是一位眼神凌冽的女子,從骨子里透著高手的清冷與孤傲,給人的感覺就是‘女王’范十足,對于這個人玄清很熟悉,她是戚家刀的后人,也是信王的手下丁白纓。
丁白纓的出場自帶氣場,端莊嫻雅中透著幾分堅韌,眉眼間的清冷令玄清感覺到,頗有楊慧貞的俠氣和俞秀蓮的隱忍,
至于她身后的那一男一女,自然就是她的徒弟丁翀和丁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