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相差太大了。
高寒擁有比職業化更職業化的訓練;不惜工本、量身訂做的營養補充方案;大師級武者親炙;就連日常陪練的人物,至少也擁有武者實力。
僅僅半年時間,顧家光是花在高寒訓練上的費用就超過五百萬!哪怕對顧明臣來說,這錢也不算少了;這還不算賀忘形收高寒做弟子之后,親自指導他拳架、樁功、摶氣、觀想等花費,這是有錢都買不到的。
雙方身上光是資源投入已經天差地遠,更不要說高寒的身體基礎乃是陽神真人耗盡心血打下的根底,又有天蛇傳承這等超過這世界武道家理解范圍的神妙法門。
而且,真正武道積分超過二十的好手——比如高寒的那些師侄們——根本不需要參加這種資格賽。
“老大,我覺得你輸的真不冤枉。”石方正和小弟坐在臺下,看著臺上的高寒又擊敗了一個對手,小弟感嘆道。
石方正點點頭,他自己也如此認為。
那位來自向真館名叫高寒的選手,和自己這些人明顯不是同一個等級的武者。
分在第一百二十八組的這些人,甚至沒資格讓他認真出手,雙方一交手,簡直像是大人打小孩一樣,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走,這次賺大了,我們去買賭票。”
十六個人都已經出過場,比賽已經沒什么懸念,石方正不再看下去,他帶著小弟走出訓練場,低聲說道。
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如果操作的好,這次不但能把報名費撈回來,賺上十倍八倍輕輕松松——不是誰都能提前發現一匹黑馬。
兩人對視一眼,全無被淘汰的遺憾,四只眼睛中全是鈔票的符號。
——————————————
“臭寒,通過資格賽了吧?”晚上十點半,高寒的手機準時亮了起來。
“嗯,順利通過。”
“沒有受傷吧?”張玉鷗問道。
“當然沒有,資格賽里沒什么高手,輕輕松松。”高寒輕松的說。
今天這種低強度比賽對他來說連熱身都算不上,只能說是熟悉了一下比賽規則——比如說不能惡意重擊頭部,也不能挖人眼珠等等。
微米級的人體修復倉能力有極限,修復骨折和內臟破裂倒是問題不大,但是既治不了腦震蕩,也沒法給你重新造一顆眼珠出來。
“視頻呢?發來我看看,大高手。”
高寒把一段視頻發了過去。
視頻中,他雙手一纏一抖,把對手拋出擂臺——這不是他結束最快的一場,而是動作最優美的一場比賽。
“我真想去現場給你加油助威。”張玉鷗感嘆道。
“沒事的,等你高考結束有的是機會,我以后要成為高級武者打進高級聯賽,到時候你來給我助威。”高寒說道。
“嗯,我相信你一定行的。”張玉鷗曲起手臂握緊拳頭,為高寒加油。
“那當然。”
————————————————
第二天,正式的觀云杯武道賽開始了。
真正的觀云杯武道賽不是在訓練室里舉行,而是分散在各個賽場。
武道協會大樓四樓,有一間面積大約有籃球場大小的房間,里面布置了觀眾席和一個比賽擂臺,擂臺編號為一百二十八號。
高寒的賽場就在這里。
這倒不是高寒正好抽中的一百二十八擂臺,而是資格賽的分組抽簽,第一百二十八組出線人員,自動歸口在這座擂臺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