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甜,小寒練武練得怎么樣了,有把握成為武士嗎?”何賢關心的問。
何恬的小名叫甜甜,何賢的小名叫做咸咸。
從兄妹兩人的名字上,可以看出兩人父母飲食口味有些區別。
“應該沒問題吧?向真館給他很高的津貼,肯定是覺得小寒很有前途,這次還推薦他去參加觀云杯武道賽了呢。”何恬有點不確定的說。
高寒這段時間住在向真館,很少回家。偶爾回家也只說自己進步很快,很得向真館的重視,卻沒說過能不能達到武士認證水平。
“學員階段能給他多少津貼?讓小寒集中精力認真練武,早點把武士認證拿到手才是真的。”
何賢不以為意,再高的津貼也不過是‘獎學金’性質,能有多少?
“小寒說他這次就能弄到武士認證。而且小寒的津貼一年差不多要有一百多萬呢。”
何恬把脖子上的項鏈拉出來看,得意的說:“這是小寒給我買的項鏈。”
“噗——多少?”何賢把嘴里的茶都噴了出來,幸好及時扭頭,沒噴到妹妹身上——他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百二十萬,一年。”何恬肯定的說。如果兒子不是吹牛,那就是這個數了。
“咝——,小寒沒做什么違法的事吧?”何賢問道。
何賢本來不支持妹妹把外甥送去向真館習武。
先不說各種高昂花費問題,單單想要通過武士認證就不是一件容易事。
人家習武都是從小開始,到外甥這個歲數,很難出成績了,光是拉韌帶這一關就不容易過去。
“怎么可能,小寒那么老實的孩子,從小連架都不打。”何恬笑了起來。
小時候高寒氣虛體弱,自然是不打架的;到了中學他變得身強力壯,只有他打別人的份,再加上有李恒這狗頭軍師在旁邊出主意,高寒打架下手頗有分寸,倒也沒鬧到過請家長的地步。
所以何恬一直認為自己兒子是個老實人,從來沒打過架。
兩人正說著,何賢隨手把電視頻道切換到云州電視臺。
海星城是南海郡的一部分,南海郡是云州的一部分。
“今天下午四點鐘左右,在觀云城武道協會大門外,發生了一起惡性謀殺未遂事件。”
“一名殺手攜帶一款偽裝成黑色手提包、帶有消音器的983型戰術手槍,企圖謀殺一名參加觀云杯武道賽的參賽選手。”
“殺手在五米距離,連續開槍射擊了六次,六次射擊均未擊中該選手,誤殺現場采訪攝影師一名,隨后殺手被參賽選手徒手擊斃。”
何賢忍不住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在五米內,六槍打不中一個大活人,這殺手死的真不冤,這碗飯他——小、小、小、小!!?”
電視上出現那位參賽選手的圖像,讓何賢的嘴巴張大以后,一時間無法合上。
“云州電視臺為您報道。”
“嗯,怎么了?”何恬發現哥哥的表情不對,轉頭去看電視的時候,電視屏幕上已經換到下一條新聞。
“哈、哈,沒什么沒什么,剛才我突然想打噴嚏,結果卡住了,沒打出來。”何賢的笑容有些卡,不過何恬以為是因為噴嚏打一半打不出來,倒也沒有在意。
何賢決定,既然妹妹沒看到,那就暫時不把這件事告訴妹妹。
殺手近距離連射六槍,一槍都沒打中,導致被人反殺。
這對于吃瓜群眾是一場喜聞樂見的喜劇;但是對于親人來說,這可就是驚悚劇場了。
外甥當街被殺手打了六槍沒打中,并且當場徒手擊殺了殺手,這種事對自己來說都過于刺激。
在剛剛在電視上,看到外甥臉的那一瞬間,何賢覺得自己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這個消息對妹妹來說恐怕太過刺激,還是暫時不要告訴她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