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了近十天,張玉鷗不是第一次看到高寒修煉,不過每一次看到,依然讓張玉鷗感到神奇。
尤其是這顆能凌空飛舞的紅色小珠,她很喜歡這顆神奇的珠子,不過這顆珠子在未婚夫手里可以隨心飛舞,到她手里根本動也不動。
未婚夫說這是他氣血凝聚的外丹,不是什么珍珠寶石,張玉鷗也就不打這顆珠子的主意了。
“寒,我們下飛艇怎么走?酒店訂在哪里?”這些事情都是高寒攬過去的,現在要到白玉京了,她也關心起來。
“這個不用我們操心,大師姐來接我們。”高寒隨口說道。
他右手一揮,氣血丹珠變得扁平如紙,貼在他的掌心上,就像是一塊紅色胎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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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云州來的飛艇已經降落了。”費里穿著寬松的白袍,盤膝坐在貴賓單間里等候,自有門下弟子跑前跑后打聽消息,向他匯報。
“嗯,繼續去盯著,下飛艇之后來告訴我。”費里眼皮都不抬一下,吩咐道。
“師父,不過是個半大小子,我去就可以,何必勞您大駕?”李明有些不以為然。
費里讓他去盯著高寒,他手里自然有高寒的照片。
從照片上看,高寒根本就是個毛頭小子,師父費里是整個白玉京都極有名望的高手,親自來邀請這個小子,未免有些太過看重他了。
“讓你去、你就去,你以為這是師父我的意思?這是你師祖的意思!”費里瞪了二徒弟李明一眼,說道。
過了不久,李明又跑了進來:“師父,他走三號通道。”
“帶路。”費力一震衣袍,站起身來。
飛艇龐大無倫,乘客也多,不可能像飛機一般只有一個出口,高寒作為一等包廂的大爺,走的是貴賓通道。
他剛拖著箱子走出貴賓通道,一位穿著白袍,頭發花白、身形瘦削,年齡大約六十以上老人攔住他的去路。
“請問閣下,可是高寒小友?”老人和顏悅色的問道。
“不錯,正是高寒,請問這位長者是——?”高寒不動聲色上前半步,擋在張玉鷗身前,禮貌的問。
“呵呵,老夫姓費,單名一個里字,和高寒小友可以算是同行。”費里說道。
“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對方話語間并無惡意,高寒也就放松下來。
“不是我找你,是我師父找你。”費里笑了笑:“請跟我來。”
“費長者,在下有約在先,恐怕不能去拜見尊師。”高寒客氣的說。
開玩笑,大師姐劉放晴說要來接自己,自己卻去拜見別人兼放大師姐鴿子——找死也不是這么個找法。
再說,劉放晴大師姐是武道大師身份,人家管自己叫師弟那是人家客氣,自己可不能當做理所當然。
“小友,這卻由不得你了!”費里一聲長笑。
兩人之間距離還有三米左右,可這位名叫費里的老人一邁步,就直接到了高寒眼前!
他伸手劈胸就抓,根本就沒把高寒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