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劉放晴的弟子,劉放晴只是叫他們來見識一下高手如何交手,也沒指望他們能看出什么門道。
就像一般人看電影,絕對看不出電影是一格格的膠片一樣,這三人雖然也是不錯的武者,但距離能看出高寒與劉放晴交手過程中的奧秘還差得遠,只好算是看個熱鬧罷了。
“小師叔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厲害,竟然能和師父打得有來有往?”何甜望著武道場中的一團人影,小聲問旁邊的四師姐。
劉放晴這十幾年來,為了探索豹形拳,收錄的弟子著實不少。
不過真正練出點名堂,根據她胡亂編的練氣法,過了摶氣這一關的只有六名弟子,也被稱為放晴館六真傳。
何甜就是其中最小的一個。
“你學業忙,大概還不知道,昨天小師叔已經打入全國青年武道大賽四強,就算在高級武者中也很厲害了。”坐在何甜身邊的,是劉放晴第四弟子江童童。
“哈?小師叔真的已經是高級武者了?以前師父還說自己是天下第一武道天才呢,這下牛皮可被吹破了。”何甜小聲說道,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
劉放晴本來就不是什么低調的人,又是在親近弟子面前,為了鼓舞他們勇猛精進,不免時常把自己的光輝過去吹噓一番。
雖然何甜特意放低聲音,但是高寒和劉放晴本來就是在切磋武技,誰都沒有認真出手,全是比拼近身招式變化,何甜說了什么,高寒聽得清清楚楚。
和劉放晴亦師亦友的相處已經快半年了,大師姐是什么性格,高寒還不知道嗎?
于是,高寒胸前立刻出現一面其薄如紙的水鏡。
下一刻,一只手掌宛如從虛無中探出,一掌按在高寒胸前的水鏡上。
高寒倒飛而出,身形在空中翻滾了兩圈,‘啪嘰’一聲,正好摔在何甜面前。
他并不是不能保持平衡,只是為了避免大師姐惱羞成怒之下,真正動手打自己一頓,高寒覺得自己還是摔一跤比較合算。
“哼,小甜甜,最近你在武道修行上可是偷懶許多,既然你這么羨慕小師叔,師父就好好指點你一番——從明天開始,師父每天專門為你加兩節特訓課,怎么樣,是不是覺得師恩如山?”
劉放晴冷笑著說。
“師父——”
何甜聞言,發出一聲悲呼,從跪坐的姿勢沖撲出去,伸開雙手去抱師父的大腿。
劉放晴身形不動,整個人倒滑三尺。
何甜一招失手,沒抓住師父的大腿,順勢五體投地趴在地板上,可憐巴巴的抬起頭:“師父,我如果被開除,老爹會打死我的。”
玄黃大學的淘汰率比一般大學要低一些,可不是因為玄黃大學要求低,事實上,玄黃大學的要求比一般大學要高的多,只是能考入玄黃大學的學子都是一方學霸,大家刻苦努力之下,被顯得被淘汰的人比較少而已。
“放心,你爹手無縛雞之力,打不死你。”劉放晴說。
何甜的父親是一名物理專家,在專業領域是有名的大拿。
“師父——”
“好了,就這么定了。”劉放晴一錘定音。
學生的時間就像海綿,擠一擠總是有的。
“好了,你們都出去吧,我和你們小師叔還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