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管那邊兩位臉上是什么表情,反正隔著黑乎乎的面罩,張玉鷗也看不見,但張玉鷗的臉,倒是一下子漲的通紅。
好懸在別人面前表演了活春宮——幸虧還沒開始表演,不然張玉鷗教唆殺人的心都有了。
“趕快回去、趕快帶我回去!”張玉鷗急叫道,她還怕被人聽見,特意把聲音壓低了幾分。
這也是氣急生亂,她這時候也想不起來月球上沒有空氣了。
高寒‘嘿嘿’一笑,也不見他有什么動作,可下一刻,沙發床已經回到私人電影院里。
“啊、啊,這就回來了?”張玉鷗眼睛一花,眼前又變成了熟悉的三維電影屏幕。
屏幕上,剛剛播放到一位水藍星飛行員駕駛繳獲的外星人小飛機,企圖混入外星人母艦。
這種毫無征兆的空間轉換,讓張玉鷗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可是,沙發床上有一塊拳頭大小慘白巖石,卻提醒她剛才發生的一切,并不是夢中場景。
“——啊啊啊,不管了,反正今天臉已經丟了,我豁出去了!我就是要自己生孩子,你給我想辦法!”張玉鷗干脆破罐子破摔,一下子坐在高寒身上,耍起無賴。
“辦法倒是有一個,可是這樣一來,我們的第一個孩子就是女孩了。”高寒愁眉苦臉。
隨著修為突飛猛進和生命平臺計劃漸漸展開,高寒的眼界越來越高遠,可以看到原本看不見的層次,也可以做到以前做不到的事情。
可是生孩子這件事,高寒的確有自己的苦衷。
“女孩怎么了?女孩多好?女孩是聽話的小棉襖,暖暖家庭地位比你高多了。”張玉鷗舉出一個具有說服力的例子。
暖暖是爹媽的小棉襖,至于自己,回去兩天爹媽興高采烈;可如果呆了超過十天,爹媽就開始擔心自己帶壞妹妹——他們可不希望暖暖也學得張牙舞爪、打打殺殺。
“好吧,如果你堅持的話,不過這個孩子的名字必須我來取。”高寒頓了頓,說道。
這件事并非是壞事,只是高寒心中還有些疙瘩。
不過,若是妻子真生下這個孩子,對妻子,對高家都有極大好處。
“那是當然,你是她爹,給孩子起名是應該的——不過也不能太難聽了,不然我可不答應!”張玉鷗同意高寒給孩子起名,但由于高寒一向文化品味不高,她必須擁有否決權。
“你放心,這名字絕對大氣。”說著,高寒臉上露出微笑,只是他的笑容深處隱隱有幾分苦澀。
“你已經想好了?你準備給咱們的大女兒起什么名字?”張玉鷗欣喜的說。
“高水藍。”高寒說道。
“——這是什么名字!哪有用星球名字給孩子起名的?”張玉鷗嫌棄的說。
這名字其實不難聽,當然也談不上好聽。
可起名也要講些忌諱,比如說:不要和古代名人重名,不要和著名人物重名。
可丈夫倒好,直接拿水藍星名字給自己女兒用,將來女兒免不了要被小朋友笑話。
“只能是這個名字,絕對不能換。”高寒嚴肅臉。
看見高寒難得板起臉,張玉鷗頓時放棄堅持——高寒很少有板著臉的時候,可他一旦沉下臉來,張玉鷗還真有點虛。
夫妻二人一路走來,雖然大多時候都是順風順水,可也遇到過不開眼的混蛋——但只要自己回家向丈夫抱怨一下,這些人通常會在一兩天內人間蒸發,再也不會構成煩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