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出手的一定是他。”隔著玻璃窗,望著室內刀光明滅久久不散,瑪麗塔暗暗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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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十二點,未來媽媽嬰幼兒教育中心五樓,高寒夫婦的臥室。
“這次以后,來找麻煩的人應該少些了。”房間里沒有開燈,高寒斜靠在床頭,對正在更換夜行衣的張玉鷗說道。
本來教授刀法是一件很私密的事情,不過一來高寒其實不怎么重視‘煙霞刀法’。
二來,除了妻子張玉鷗能靠附腦做到過目不忘的地步,至于其他人,要是能從他這么快的一遍演示中,學到‘煙霞刀法’的三分精義,高寒覺得收一個記名弟子倒也不是不行。
至于第三,不是有人打他們夫婦的主意嗎?高寒雖然不介意出手捏死對方,但打他們夫婦主意的人可不是一撥人,而是三撥,其中既有黑社會,也有商業詐騙集團,甚至還有合法的律師事務所——瑪麗塔家那件破事,牽扯到的眾議員馬恩,就是這家律師事務所的合伙人。
如果不展示些實力出來,就算殺光了這些人,難保還會有后來者前仆后繼——誰讓他們夫婦看起來年輕好欺負,而且又有錢呢?
張玉鷗把頭套拉上,這套灰黑色的衣物把張玉鷗包裹的嚴嚴實實,不露出一絲肌膚,還有一副同色披風在她背后垂下。
在沒有開燈的房間里,張玉鷗就像是融入了陰影。
“原來如此,我說你怎么會在這么她們面前演示刀法,還以為你看上哪個小姑娘了呢?”張玉鷗聲音中帶著幾分笑意。
“笑話!我的妻子是宇宙第一美人,有你在,這宇宙中還有誰能讓我看得上眼?”高寒連忙嚴正聲明。
“那我去了?”張玉鷗站在打開的窗戶前,回頭問道。
晚風吹進房間,她背后的披風拂動如雙翼,兩柄長刀,刀柄從肩頭伸出。
“玩的開心點。”高寒斜靠在床頭,微笑道。
“嗯,給我指路。”
“放心,我與你同在。”
張玉鷗縱身一躍,披風張開如羽翼,乘風而去。
高寒則合上了雙眼,神識緊隨而去。
這顆小小星球,絕沒有人能在祂目光注視下傷到他的妻子。
這只是一個沒有任何危險的小小試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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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十二點,夜空靜悄悄。
一道身影如大鳥,無聲無息滑翔而過。
張玉鷗身上的夜行衣和披風看起來平平無奇,可那是高寒親手制造,其中技術含量就算在星際文明中也是一等一的,防彈功能自不必說,便是單兵粒子炮也可以擋得——當然艦炮是擋不住的。
除此之外,這套衣物無需動用儲備能源,單憑通過收集人體溢散出來的熱量,便可以驅動無數肉眼看不清的纖維材料調整角度,形成一個個微型風道,將迎面而來的氣流轉化為繞身而行的有序氣流,只要張玉鷗心念一動,披風和夜行衣少許調整,便可以將其轉化為浮力。
張玉鷗雖然不是武道大師,沒有氣血百煉形成的武道氣場,但精神力和附腦結合,控制組成披風,能夠感應腦電波的特殊材料還是做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