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跟我提葉驚雪,除非不想回自由聯盟了。”
“好好好,我不說,但是我們這樣偷渡,還在高調,很容易引起國際糾紛的。”
杰克一邊吞云吐霧,一邊來回摩娑手里的兩張紙牌,另一只手則摸著身邊按摩女郎的白兔,臉色正氣的說道:“我可是在FBI掛了號的,再有任何劣跡,可是要進杜法監獄那個鬼地方!”
“篤!”
陳女士手中的飛鏢射出,擦著杰克的耳朵飛過去,直接穿透了他后面的墻壁,因為速度太快,其他人甚至全無所覺,只以為那玩意兒被甩到了看不見的角落里。
“我……擦!”杰克本能想爆粗,但看到對方淡雅的眼影之下冷誚的寒光,后面那個發音就給模糊掉了。
“你是偷渡客,我是光明正大回家的省親,當然是完全不一樣的。”
OL女士譏諷一句,纖長手指靈活擺動,拿起桌上黑杰克的兩張牌,在指縫間往來穿梭,面目看起來越發的柔和,居然散發出淡淡的光芒:
“Tobe,ornottobe:thatisthequestion,
Whetherit'snoblerinthemindtosuffer
Theslingsandarrowsofeousfortune,
Ortotakearmsagainstaseaoftroubles,
Andbyopposihem.(生存還是毀滅,這是一個值得考慮的問題;默然忍受命運暴虐的毒箭,或是挺身反抗人世無涯的苦難,通過斗爭把它們掃個干凈,這兩種行為,哪一種更加高尚?死了;睡著了;什么都完了;要是在這一種睡眠之中,我們心頭的創痛,以及其他無數血肉之軀所不能避免的打擊,都可以從此消失,那正是我們求之不得的結局。)”
另一邊陪人搭臺的兩位“俘虜”,同時也是賭場的老板,眼下已經快要癱到賭桌下面,連陪笑的力氣都快沒了。
他們也是青龍幫的外圍人員,也得到了喬天狼的恩惠,多多少少有些名頭的,可在兩位自由聯盟強者身邊折騰了一夜,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已經磨損殆盡。
偏在這時候,杰克還笑瞇瞇地看過來:“坦白講,我覺得你和我這個藝術生講《哈姆雷特》還可以,跟他們說,可是一點用都沒有,為或不為,我覺得都可以的。”
“哼,那就讓櫻島人先去探路,那位精明的允官也不一定能斗得過葉驚雪,最好還是兩敗俱傷……”
點燃細長的女士香煙,陳女士的臉繚繞在霧氣里,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