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遠道而來的客人,何必擺出這樣的表情?嘗嘗我這來自09年的瑪歌吧,這一瓶可值十九萬五千刀呢。”
09年的頂級紅酒?1009年的酒都嘗過,何況還是2009年的。冀芣苢依舊淡漠的盯著布魯斯,甚至動用些威壓,來自神的威壓。
布魯斯依然老神在在的品嘗著紅酒,不過額頭上的汗水已經背叛了布魯斯。
“哦~親愛的朋友,你別這樣,炎國不是向來主張以和為貴的嘛?”放下酒杯,布魯斯在這神威下堅持不了多久,即使只是些許。
收起二郎腿,在又加重了些許神威的同時,冀芣苢再次詢問那只鬼的下落。
抽出左胸口袋里的汗巾,布魯斯擦著汗水,訕笑道:“哦~這該死的天氣,實在有些悶熱,讓我把冷氣打開吧,我的客人。不過冷氣開關不在這里,還請客人多等一下,要是您實在無聊,可以打開電視,我們這里可是有成人頻道哦~”
布魯斯就擦著汗水,便有些顫抖的起身,就要離開。
可布魯斯剛站起來的時候,冀芣苢便站在了他的面前,將布魯斯嚇得又坐了回去。
“說。我已經浪費了很長時間,但這并不代表我只能靠你找到她。可要是我親自動手,她的下場會比你想象的要慘得多。”
將額頭的汗一抹而盡,布魯斯臉上青筋暴增,似是冀芣苢的話觸動了他的神經,他原形畢露,不再企圖轉移話題,惡狠狠的看向冀芣苢。
“你知道嗎?若是你敢對付他,我就立刻告到你們炎國外交部,你國家的那個公會和我們國家的公會,都會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布魯斯一臉氣憤,口中威脅的話一句接著一句。
這些話對于修煉者來說,的確很有效果,但冀芣苢不是,即使整個公會全部被滅,冀芣苢也不在乎,重新拉起一個公會也廢不了太大功夫,只是對付公會的敵人不會再有好日子過了。
冀芣苢沒有太多情感,但至少知道開心、傷心和不耐煩。布魯斯一而再,再而三的轉移話題,拖延時間的行為,已經讓冀芣苢感到了不耐煩。
“你們這些外國人就是事多,麻煩。當初要不是耶穌和那個禿頭苦苦相求,當時把你們也一起滅了多好。你們怎么就不多學學那些黑佬呢?雖然弱了些,但好歹乖啊。”
布魯斯此時已經動彈不得,冀芣苢說的這些話是一句拍一巴掌,掌掌都拍在布魯斯那因憤怒而漲紅的臉蛋上。
雖然不知道冀芣苢所說的是什么意思,但他能感受到冀芣苢剛才在羞辱自己的主,由此引發的憤怒不遜于被逼問惡鬼下落。
“謝特!法克魷!窩曹泥麻!”布魯斯是破口大罵,還帶了個國罵。
冀芣苢瞇眼笑了笑,他不會感到憤怒,但他知道他應該憤怒,于是左手捏住布魯斯的臉頰,將他徑直拎起。與此同時,他右手憑空一捏,捏出了一位令布魯斯眼神收縮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