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得到的能量可不是屠兀表現的那個實力,而是根據它犯下的惡事而天定的,作為鬼神的冀芣苢是可以感知到的。
如今要融合神格,至少還需要一個初入二等皇程度的罪惡,可惜在此之前,冀芣苢需要使用神力,而且他現在的神力也只能和初入二等皇的打個平手。
冀芣苢早已經不像以前那樣,老是想著融合神格了,畢竟融合之后也只是可以和其他天神聯絡而已。其他的沒差。
安撫了一下悲鳴的小黑,冀芣苢這才不緊不慢的向著屠兀追去。
使用神力探知到它的位置,這地方是在A市一個特殊鄉村,冀芣苢早就多次探尋而無果,沒想到罪惡還有隱藏自己的能力,這可不是一個好消息。
有了額外的動力,冀芣苢也不再耽擱,利用神力瞬移到達。此時屠兀的氣息正在村中,這是這村的村長家。
這個村子的惡是遠近聞名的,A市接近五成混混都是從這里出來的,村民都是暴戾無比,斗毆什么的簡直家常便飯,連路過的飛鳥都會被村民抓下來暴揍一頓后吃了。
家暴?虐童?在這里簡直不要太平常。警察是多次上訪無果,也想過使用強制措施。可村民對外是格外團結,不論平時打得再激烈的兩個人,在對外的時候也都是手挽著手對外耍橫。
上面的領導是頭疼無比,修煉者公會也曾多次派人尋查,但是冀芣苢都查不出皮毛的地方,他們又怎么可能會有成效。
如今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因為屠兀,這個村落的事情也即將真相大白。
來到村長家,冀芣苢卻發現了不對勁,村長全家暴斃。放出神力,這一探查不得了,整個村子的人竟然都在家中暴斃。
不想再徒生麻煩,制住坐在院中的屠兀,冀芣苢皺著眉頭問道:“這究竟是什么原因?”
“哼哼,你覺得我會說嗎?你以為我屠兀會因為雷擊而落荒而逃嗎?”屠兀獰笑,既不害怕,也不暴怒。
這很不對,這不符合暴怒罪惡的特點,但此時屠兀身上的氣息明明就是暴怒罪惡才會有的。
動用神力,冀芣苢想要通過折磨的方式逼屠兀開口。
屠兀忍著疼痛,繼續獰笑,“你以為這對我有用是嗎?”
“勞資是暴怒!不是懦弱!”鬼氣噴涌,屠兀暴怒吼道。
冀芣苢是眉頭越皺越深,根據神格傳遞的記憶中,每次罪惡大變時,都會讓鬼神吃大虧,甚至有鬼神被罪惡控制的惡鬼擊殺。此時罪惡們到底在圖謀什么?近期的惡鬼似乎也變得頻繁,這是自仙神隱匿后第一出現這么多惡鬼。上一次,是一百年前第一次世界大戰。
而仙神隱匿就在差點爆發的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后。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聯系。
“勞資是斯洛特神皇閣下暴怒瑞馳下屬,怒色營屠兀營長!吾因罪惡而生,為罪惡而死!今日是我屠兀最開心的一天,哈哈哈···呃!”
看樣子是什么都問不出了,為了耳邊清凈,冀芣苢弄暈了屠兀。
冀芣苢準備將屠兀帶回牢獄,卻在出村之際發現,此時的村子被靈術困住,一時無法出村。
這是到四等術時才能施展的困術,除了無法離去之外暫無發現其他作用。
“不知是誰花費如此大的手筆要困住我,是那瑞馳還是斯洛特?為的什么?”摩挲著下巴,冀芣苢內心疑惑。
倒是并不擔心自己的安危,也不擔心外界萬物的生死,冀芣苢只是擔心自己的神力夠不夠自己出去的。想來是夠的,只是要大出血了。這至少得花費十年積累,不過以后再積累這么多可能五年都不需要了吧。
使出神力模仿的靈法,一擊破術。看似簡單,實則這花費的神力讓沒什么感情的冀芣苢都感到心疼。
來到牢獄,用四根直徑兩厘米的鐵釘,將屠兀的四肢分別釘在一根直徑兩米的鐵柱上,這是“炮烙”刑罰。
以往使用炮烙時只需要用鐵鏈就行,只是冀芣苢還要對屠兀同時使用另一個刑罰,“凌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