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整個東墟境地,誰最受女人歡迎。
答案只有一個。
花非花。
他自幼在這里長大,整個黑風城但凡混跡青樓的風塵女子沒有人不認識他,雖說,他這人是出了名兒的風流成性,人也壞的徹底,可沒法子,大家都就喜歡他身上那種風流壞勁兒,而且迷的不得了。
人長的冷峻邪魅不說,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絕對擔得上風流倜儻四個字,縱觀東墟無出其右。
東墟修士都知道花非花向來都是來無影去無蹤,神龍見首不見尾,動不動就玩消失,一消失就是幾個月,大半年。
這次更甚,足足消失了將近兩年時間,這才露面。
見到他的時候,煙雨樓的窯姐兒們一個比一個激動,激動的就像見到久別重逢的戀人一樣。
而見到北長青的時候,煙雨樓的窯姐兒那更是一個比一個饞得慌,整個煙雨樓的窯姐兒幾乎是傾巢而出。
他那張無瑕玉相對于任何女人來說極具致命誘惑,只要看一眼,無不心神蕩漾,尤其是北長青身上那種超凡脫俗的氣質,簡直就像墜入凡間的謫仙一樣。
煙雨樓的這些窯姐兒,平時接觸的都是一些五大三粗的粗野漢子,何曾接觸過像北長青這種俊美無暇的小白臉兒?
毫不夸張的說,北長青在煙雨樓這些窯姐兒眼中,那簡直就是瑰寶,而且還是天地之中獨一無二的瑰寶,誰都想過來摸兩把。
北長青倒也樂在其中,聽著小曲兒,喝著小酒兒,瞧著窯姐兒們在大廳里舞動著妖嬈的身姿,著實有些快活。
就在二人享樂的時候,一位花枝招展的美婦人匆忙走了進來,這是煙雨樓的老鴇子,是一位能說會道的主兒,自打北長青進來之后,老鴇子隔一會兒就過來一趟,站在北長青身旁噓寒問暖,充當侍女的角色,把北長青伺候的無微不至,偶爾找機會,摸兩把,揩點油,過過手癮。
這次老鴇子進來之后,并沒有直奔北長青,而是來到花非花的旁邊,頗為擔憂的說道:“花大少,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八公子來了,而且就在下面。”
“八公子?”花非花正摟著兩位窯姐兒尋歡作樂,隨意的問了一句:“哪個八公子?”
“還能是哪個八公子,當然是云霄堡的八公子。”
“云霄堡的八公子?”花非花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云霄堡的老八啊,怎么著,他也想來你們這兒喝兩杯啊?你去告訴他,煙雨樓我們包了,讓他改天再來玩。”
“我的小祖宗欸。”老鴇子哭喪著臉說道:“八公子可從來不會來我們這種地方,他今天來是完全沖著你。”
“沖著我?”花非花眉頭一挑,問道:“沖我做什么?”
老鴇子翻了一個白眼,伸出一根手指頭狠狠的點了一下花非花的額頭,道:“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八公子為何找你,你心里沒數嗎?”
旁邊的一些窯姐兒也笑道:“花大少,你在外面混了兩年是不是失憶了?前些年你與八公子那位道侶偷情的事情忘記了嗎?”
“呵呵,就是,花大少,你個不要臉的家伙,與人家八公子的道侶偷情就偷情吧,還……硬生生的把人家小兩口拆散,更無恥的是,你最后還把人家給甩掉了!”
“八公子的道侶叫什么來著?好像是南墟艷陽世家的小姐吧?人家為了你,拋棄了八公子,頂著那么大的壓力,而你個臭小子……最后卻把人家給甩了,真是太可恨了!”
提到花非花當年干的那些勾當,一幫窯姐兒們都忍不住喝斥起來。
花非花不是什么好鳥兒。
反之。
他還是很壞很壞那種人渣。
是的。
人渣。
甚至用人渣兩個字都不足以形容花非花干過的那些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