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澤心說我哪知道是不是有用,我也只是網上看來的……沒試驗過,但考慮到用醋洗臉總歸不會中毒,他還是語氣肯定道:
“當然,你試試就知道了。”
“好吧,之后我會嘗試下的。”奧蘭多認真地點了點頭,似乎真的準備試一試。
隨后,眼看著奧蘭多將那些危險的液體倒掉,伊澤才轉而問道:
“對了,差點忘了,導師在學院里么?在的話,我去報個到。”
奧蘭多聞言一邊給伊澤沖泡了一杯咖啡,一邊搖頭說:
“好像不在,中午的時候我見他出去了。”
“哦?”
“似乎是去理發了。”奧蘭多將咖啡杯遞過來,忽然擠了下眼睛,促狹笑道。
伊澤接過那杯“威肯咖啡”,喝了一口,才反應過來,露出笑容:
“那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畢竟……導師弗雷那稀少的頭發屬實經不起什么折騰了。
……
說說笑笑,兩人又交談了一陣,伊澤少說多聽,漸漸的,對這位貴族同學愈發熟悉了起來。
并且終于從擺放在桌上的書籍扉頁的“簽名”知曉了他的全名:
奧蘭多.羅斯
“你等下有什么打算?是回去休息,還是正常上課?”喝完了咖啡,奧蘭多.羅斯問道。
“今天下午有課么?”伊澤反問。
醫學院并沒有所謂的課程,自然也沒有“課程表”這種東西,所謂的課除了指導師的單獨的講授,便是指學院內部開設的“講座”。
講座的安排往往在一個學期開始的時候告知學生們,不過很多人也都不會特意去記那些日期。
“有的,等下就有一個,恩,埃文斯教授的講座。”
奧蘭多解釋說,然后問道:
“要一起去聽聽么?我聽說埃文斯教授可是剛從殖民地回來,經歷了許多趣事。”
埃文斯教授又是誰?
伊澤在心中嘀咕,卻是不愿意放過了解這個世界的機會,于是微笑著放下咖啡杯,說:
“好啊。”
……
與此同時。
荊棘花大街7號。
正坐在一樓桌旁認真剪著報紙的艾麗忽然動作一頓,若有所覺地循著隔壁的狗叫聲看向了房門。
繼而,她再次聽到了敲門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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