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是生氣,只是感覺馬斯特的話語,就是讓她感覺自己似乎有什么東西憋在胸口,讓她說不出話。
超膜滑行的過程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倒不如說這樣的旅行過于單調,外界完全是一片漆黑,甚至讓人感受不到像是在移動。
“其實我們來玩麻將也可以。”伊艾達這個時候又取出了一副撲克。
“這是紙牌麻將?”蘇祈問。
“是啊,麻將更有意思,就是要摸的牌更多,有時候有些拿不下。”伊艾達好像還挺喜歡這種麻將的。
“……簡、簡單點。”
奧蘭多看到這么多紙牌,眼睛都暈了。
“哈哈,奧蘭多,你可要多接收接收一下異世界的美好哦!”
伊艾達微笑著。
“既然如此的話,我們不如來聊聊天,訓練訓練你的口語和聽力,怎么樣?大家一起來講講故事吧~”伊艾達換了一個提議。
“我對異世界的故事也挺感興趣的。”蘇祈說。
“嘿嘿,那我先來。”馬斯特聽到了這邊的話,卻放下了掌機湊了過來,“你們也想了解一下界層的事吧。”
“界層之中的事情,我的確很有興趣。”蘇祈說。
馬斯特咧開了嘴:“那我就講講之前在界層探索的時候遇到的事情。”
他壓低了聲音。
“那是一個地底世界,一個只有地下的世界。那個世界生存著一群類人的族群,但是這個族群的首領,卻是半人半蜘蛛的存在……但是我們在那個世界,卻并沒有發現類似的種族……”
“是改造和融合吧。”斯蒂雅沒什么有什么特別的,“蛛化人我們提拉諾也有。”
蘇祈這時候倒是想到自己見過一個類似的蜘蛛種族:“那種蛛化人,都是融合的?”
“啊,不是。準確來說,有蜘蛛種族,還有和魔物融合的蛛化人,后者可能是融合、腐化和變異。分辨二者的區別就是前者能夠完全變成人類的模樣,后者雖然上半身是人類,但是下面卻是蜘蛛,而且無法變形。”斯蒂雅為蘇祈科普了一下。
“嘿嘿嘿,當然沒那么簡單了。”既然斯蒂雅這邊已經說到了這方面,馬斯特就干脆跳過了故事的部分,直接開始說了起來,“在那個世界,生存著一種‘育母蜘蛛’,這種碩大而可怕的蜘蛛,是地下世界的終極掠食者,也是那個種群所崇拜的對象。”
“但是這個世界的種群,卻完全沒有超凡的力量——除了首領。所以,在育母蜘蛛生產的季節,這些人的首領會制服一只育母蜘蛛,然后帶來一位臨產的產婦,并且劃開育母蜘蛛的腹部,將連著臍帶的孩子生產進去。然后再過一段時間,這個孩子就會被包在蜘蛛卵中二次出生,他會汲取育母蜘蛛的養分并抑制對方的發育,最后,這只蜘蛛就會附著在孩子的身上,與他形成共生的關系。”
“唔……有些惡心……”伊艾達的臉色變得有些差。
“類似……鎧甲?”奧蘭多真的有在認真聽。
“是啊,挺他娘的帶感吧。而且那里的戰爭,勝利者對于敵方首領最大的處罰不是殺死對方,而是將她身上的鎧甲剝下,讓她重新成為普通人……”
馬斯特嘿嘿的笑著。
“生體裝甲么……?”
蘇祈倒是注意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可惜的是,生體裝甲和地球的科技,似乎相性比較差。
而且這個地底世界的確是有些惡心了。
“我們還是玩撲克吧。”
伊艾達還是決定打牌。
“我贊成。”斯蒂雅雖然沒說話,但卻第一個附和著伊艾達。于是,大家就開始打起了牌來,把馬斯特晾在了一邊……